她每次回頭都會看向我這邊,然後朝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主持人先是念了兩首詩,接著就是歌舞表演。
我的位置距離舞台很遠,人臉都看不清。
直到女主持人說:“接下來歡迎陳飛傑同學,為我們表演一段街舞!”
我才看見其中的男主持人改頭換麵上了台。
我心裡自說自話著:是了,幼師三個班級,一百多人裡也就一個男生,這主持人理應是陳飛傑。
但看他一段精彩的街舞酷炫炸場,才忍不住感慨,怪不得幼師班一百多個女生把他當個寶貝捧著。
其實他長的很帥,有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翹,淺淺的內雙,臥蠶也恰到好處,即便不笑也能感覺到他渾身使不完的活力。
加上物以稀為貴,幼師班的女生都拿陳飛傑當掌中寶,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樣一個被人捧在掌心的帥哥,居然曾經喜歡我嗎?
我是這樣平平無奇,甚至有些劣跡的人。
無心表演,我一個人在心裡爭論了許久許久,隻為了證明一件事。
陳飛傑說的喜歡,不過是一種玩笑,甚至是一種惡作劇。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表演結束散場後,我一個人到飲水區接熱水的時候,再次碰見了陳飛傑。
他靠在牆上,臉上的淡妝還沒有卸下,一頭順毛顯得他麵部輪廓都柔順了不少。
見我扭頭要走,他快步攔在了我的身前。
我抬眸看他,卻眉頭蹙起冷下了臉來。
我已經說服了自己,他對我的喜歡僅僅是如同惡作劇一般的行徑。想到這些我更加生氣,我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具。
他的臉近在咫尺,我下意識看他的眼睛。
他漆黑的眸子裡倒映著我的麵孔,星星點點的光亮落在他的臉上,讓我的視線有些突然的失焦。
我推了他一把,自己也順勢往後退了幾步。
抬眸看他,我的眼神微冷。
他卻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紙折的愛心,上麵寫著一串號碼。
“這是我的電話,也是我的博客,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主動聯係我,但我就要畢業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打擾你了。”
他沒有在向我靠近一步,連說話的聲音都很輕很輕,像一根鵝毛輕輕的落在了湖麵上,蕩起一層微弱的漣漪。
可我還是警惕的盯著他,那眼神仿佛他是食人的魔鬼。
他捏著愛心的手指似乎一瞬間加重了力道,卻始終沒有放下那隻手。
我知道他此刻是緊張的。
從他有些忙亂的眼神,和他微微急促的呼吸。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的開口:“為什麼偏偏是我?”
他與我兩兩相望,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汁一樣,我與他相互凝視卻看不見他的底。
那一瞬間我的思緒一片空白,腦子裡空洞洞的什麼都也沒有。
我猜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樣,但我卻不敢再問他第二個問題。
我隻想知道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致使他執著於我,致使我因為他而遭受了許多我本不該經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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