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就在這裡等你。”
得了陳飛傑的回應,我才扶著阿嫵走向門口。
阿嫵抬手就要按門鈴,我連忙攔下,“你包裡沒鑰匙嗎?都淩晨一點多了,按門鈴不是把叔叔阿姨都吵醒了!”
我說著就打算翻一翻阿嫵的包,但阿嫵卻按住了我的手腕。
“什麼鑰匙?我媽就沒給我鑰匙,她自己說的,回來了按門鈴自然有人給我開門!”
阿嫵說著,醉醺醺上前抬手按下了門鈴。
電子門鈴的“叮咚”聲響徹這棟麵積不大的小樓,便是站在門外的我也聽得清清楚楚。
我心下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因為我自己很清楚,我沒有沈家鑰匙的緣故是什麼。
是因為我向來不被視為沈家人,他們又怎麼會安心把自家的鑰匙交給一個外人?
可阿嫵怎麼也沒有鑰匙呢?
至少阿嫵在這個家裡,不是還有自己的房間嗎?
正當我思緒不安的時候,屋子裡也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深更半夜不回家,不知道的都以為你做雞去賣了!你說你還回來乾什麼,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彆人也不用睡是吧?怎麼不直接在野男人家裡睡得了,還是說人家老婆把你攆出來了啊!”
大鐵門被打開,阿嫵的母老虎媽媽一臉怒氣的堵在入門處。
阿嫵一聽臉色立馬一沉,似乎連身上的酒氣都散了不少,站穩了身子後當即叉起腰來。
“你又嘰嘰咕咕的罵什麼?你管我是不是被人攆回來的,這裡是我家,蓋房子的時候我是出了錢的!鬼吼鬼叫的乾什麼啊,嚇唬誰呢!”
阿嫵媽媽瞬間被氣得齜牙咧嘴,伸出手指頭就直指阿嫵的鼻子。
嘴裡說出的話更是一句比一句要難聽。
“你怎麼和你老媽說話的?什麼東西啊你,一天天露胳膊露腿一副騷狐狸的樣子,誰知道你那點臭錢是從哪個男人兜裡掏出來的?出那點錢叫你得意死了,天天掛在嘴邊,有本事你傍個大款回來給我看看呐!”
“懶得和你扯,滾開,好狗不擋道!”
阿嫵趾高氣揚的看著她,一副懶得搭理她的模樣。
我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了,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敢和長輩嗆聲,何況還是阿嫵的媽媽。
阿嫵的媽媽也就罵個痛快而已,罵舒服了轉頭就走。
而阿嫵的房間在這棟小樓的頂樓上,我隻想著趕緊逃離,連忙扶著阿嫵鑽進了大門旁邊的樓梯。
小樓麵積不大,樓道也跟著窄得離奇,兩個人並肩走還必須擠一擠才行。
推開阿嫵房門的瞬間,我更是直接震驚。
這裡堆放這許多油漆桶,還有一些舊籮筐,甚至還有一輛推拉水泥的手推車,牆角處更是還有不少蓋房子的建材零件,什麼地磚啊,水泥袋啊,窗框材料啊
在窗戶下才擺著一張小小的折疊床,而折疊床前就放著阿嫵拉回來的行李箱。
我的臉色由震驚逐漸轉變成了無法抑製的憤怒。
這,這就是阿嫵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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