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將狗狗送到了我之前上班的寵物店,店裡的哥哥姐姐看見我也是異常開心,寒暄了許久。
要不是趕時間,我還真有些舍不得走。
一路開車回老家,因為距離也不算太遠,下午兩點就到了我家附近。
陳飛傑導航了一家酒店,開好了房間後,才依依不舍的送我回了家。
白日裡也是一片漆黑的樓道,看著就如同深淵巨口一般,仿佛人在靠近幾分,就會被一口吞下,然後吃乾抹淨不留痕跡。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卻仍覺得腳步沉重像注了鐵水一般。
爬到了熟悉的大鐵門前,我麵無表情的按動了門鈴。
很快門打開了,一見是我,沈盛夏蒼白的臉瞬間揚起笑意。
“不是讓你給我發個消息嗎?你看看,我還以為你晚上才到呢,什麼也沒準備!對了,家裡還有蝦,要不我給你煮點麵吃?”
說著說著,她一拍額頭。
“哎呀,也不知道你餓不餓!太久沒看見你,高興壞了都!”
我不懷疑她說的每一句話,因為她的思緒都明晃晃的寫在臉上。而現在她的臉上就寫著兩個字——高興。
比我過年那次回來,還要高興,甚至激動到有些語無倫次。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回應她的熱情,隻能不假思索的問道,“媽呢?”
“媽在看店,爸在醫院照顧奶奶,四季去同學家玩了,她過幾天都要開學了。”
她接過我的包,領著我回了房間。
還是熟悉的木板床,以及洗到發黃的碎花床單。
我眼皮子一抬,發現沈盛夏睡的公主床已經換上了新床單,是乾淨而清新的淡粉色,上麵是火烈鳥的印花。
這是最近很流行的s風,隨之改變的還有房間裡的陳設,以及掛在牆頭的s風掛畫。
似乎家裡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改變,連很多年不換的窗簾都換新了。
可我的木板床卻被定格在了時間長河的某一處,不論我何時回來,它都一如既往。
樸素到有點諷刺。
我沉默一瞬,一把奪過了自己的包。
“我訂了酒店,就不住家裡了。”
沈盛夏的臉明顯沉了下來,連笑意都牽強不少,“怎麼住酒店呢?你一個人住酒店多危險呀,要不還是回家住吧。”
我嗤笑一聲,“這些年我在外打工,不都是一個人,現在怎麼想起來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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