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上酒上酒!”大老板這才喊了服務員來,說可以上菜上酒了。
大家都落了坐,我才挨著老張也坐下。
這種應酬的場麵,我仿佛都是電視機裡才看見過,沒想到現實裡應酬的畫麵竟然也是這種奇怪的氣氛。
我們都心知肚明,這頓飯沒那麼容易吃進肚子裡,但大家還是笑嗬嗬的先禮後兵,仿佛走流程一樣。
我不禁感歎,電視劇果然都是根據現實改拍出來的作品,甚至很多作品比現實還要含蓄不少。
菜沒端上來,酒倒了上了一整箱。
大老板,以後就叫他老板吧。
老板率先開了一瓶,站起來要給我們倒酒,老張最先反應過來,拿了一次性杯遞了過去,接住了老板倒的第一杯酒。
但他不疾不徐,把酒放在了老板的位置上,然後又拿起了老板的杯接了酒,放在了老板娘的麵前。
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我看在眼裡,也懂這就是酒桌上不得不學的東西,但我的腦子就是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財務也站起身端著杯去接酒,我才也跟著站起來,學她恭恭敬敬的雙手捏著杯子去接了一杯酒。
董誌良的酒是自己開的,看樣子有些悶悶不樂,不等敬酒就一個人乾了。
老板也不怪他,端著酒杯說道,“第三家分店裝修已經差不多了,能有今日,都是大家的功勞,我先敬大家一杯,你們隨意!”
老張連忙端起酒杯說道,“我陪一杯!”
財務也站起來,“那咱們都陪一杯好了,老板看得起我們,我們也不能讓老板一個人喝啊,大家說是不是?”
我跟著喊了聲“是”,然後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喝完了酒,老板立即便看向了我,“哦喲,深秋好酒量啊!”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我和張總喝過幾次,不是我開玩笑,我沒輸過。”
老張聞言白了我一眼,“顯著你了?我不是說了嘛,叫我老張就行啦!不過,她還真不是吹,她酒量確實不一般。”
老板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興致很高,當即又喊老張開酒給我倒,他自己則給自己添了一杯。
“那行,那我可得多敬你一杯了。”
“應該是我敬您一杯才是。”
我懵懵懂懂的學著電視裡應酬的話術,假裝老道的回敬了他一杯。
幾杯酒下了肚子,熱騰騰的豬肚雞也端了上來,還有不少的下酒菜和硬菜,看著每一份都不便宜。
我打量著老張的動作,直到他動了筷子,我才跟著也動了筷子,夾了一口清蒸鱸魚進了碗裡。
誰知道我剛落筷,老板就招呼起來,“深秋,吃雞吃雞,這個走地雞特彆鮮!你要是吃不慣燉的,這個白切雞你嘗嘗!”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老板一直就看著我呢。
又或者,是我才想起來。
這頓飯的目標,本來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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