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靖安伯對錢財似乎有著過分的癡迷。這一次他弄這個詩會,就是為了斂財。他還在醉月樓裡,見了前戶部侍郎周瑋。周瑋最疼愛這個孫子了,一把年紀了也親自去醉月樓見靖安伯了。”
“靖安伯開了一個天價,一百萬兩。說隻要收了一百萬兩,他就會上奏陛下,請陛下對周獻春開恩。”
薑離麵色不變,可語氣卻是冷了幾分:“他還真會獅子大開口。周獻春犯的可是國法,豈是他說求開恩,就能開恩的?哼!”
刀奴繼續稟告:“兩人應該是鬨崩了。周瑋怒氣衝衝地離開了醉月樓。還有,他……陛下的賞賜,他全賣了。”
“什麼?”這一次,顯然薑離也有些不敢相信。
“陛下,靖安伯將您禦賜的寶劍,珍珠,布匹,幾乎能賣的全部賣了。就差那幾個侍女和護衛了。本來連陛下賜的‘靖安府’他也想賣的,隻是,沒人敢買。”
“什麼?都賣了?”
薑離忍不住輕輕一掌拍落在桌上。
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林澈,原本中午的時候,看了他的三首詩詞,還對他這個人刮目相看。
如此大才,要是認真培養一番,說不定將來還有大用。
可這一轉眼,不僅僅是想坑周瑋一百萬兩,還將她禦賜的東西給賣了。
他是要乾什麼?
刀奴還想繼續彙報,忽然回頭看向了門外,外麵已經是跪著一位暗影衛。
宮裡的暗影衛都是刀奴掌管,她不用薑離允許,就開口道:
“你回來乾什麼?不是讓你盯著林澈的嗎?”
“回統領。林澈此刻準備離開醉月樓,他似乎是要進宮見駕——”
“嗯??進宮見駕?”
……
醉月樓。
林澈大聲地指揮著大壯等人。
“排好隊,對,就這樣!你們的橫幅得一直舉著,讓越多人看見越好!”
“嗯,沒錯,就這樣!記住我教你們的口號,記得給我喊起來。”
林澈指揮了幾遍後,覺得十分滿意。
這才一揮手。
“好,我們開始出發!”
林澈帶著隊伍,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醉月樓。
他這一出現,早早就守在外麵的十幾路亡命之徒,都是紛紛精神一震。
噌噌噌。
有不少匪徒已經是拔出了利刃,就要殺上去,先將林澈劫持,接著逼問出那百萬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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