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隻有那濃濃的灼燒血腥味，還有那甲板上，水麵上漂浮的嗜血蝙蝠屍體。
“你，你的《龍陽離火瞳》究竟修煉到了什麼境界？”
忽然，背後傳來了一道震驚的女聲。
林澈此刻還緊閉雙眼，也沒有回頭，但他卻是驚訝地發現。
似乎，以他為中心，方圓二十米的距離，他都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
甲板，旗幟，身後站著的雨化鈿，還有幾個暗影衛，剛剛說話的應該是去而複返的刀奴。
並不是從聲音之中分辨出來，而是模模糊糊的，如同天蒙蒙亮，隱約能看見她的輪廓。
刀奴兩手一左一右的，抓著兩個昏死的人，是她擒獲回來的水匪首領。
當她看見林澈雙眸能夠噴出火焰，她已經是震驚得難以相信。
“不對不對，就算是龍陽離火瞳修煉到了極致，也不可能。你還有強大的禦物精神力。”
“你獲得的夢魘血液，你已經修煉過了？但也不對。就算是你的精神力增強了，你隻是能掌控火焰。你的身體……”
“你的肉身，的確足夠強大，但，但這還不夠。你還修煉了什麼？”
刀奴眉頭緊鎖，她一向自詡在修煉一途有著獨特的見解。林澈要是能將《龍陽離火瞳》修煉到這個程度，需要什麼條件，她可以一下子說出來。
但就算她說出來了，她仍然不敢相信。
因為她自己都無法同時具備這麼多條件，就算林澈具備了，可是仍然不夠。
就拿《龍陽離火瞳》來說，整個天都城將這一門天階功法修煉到了巔峰九層的，至少超過千人。
可是，沒有任何一個能夠將火焰噴出超過一米的。
而且，每使用一次，眼睛都會無法承受，最後極有可能會成為瞎子。
可現在，林澈他，他是怎麼做到的？
“刀奴大人。”
林澈回過身來，慢慢睜開了雙眼。
眼睛裡除了有幾縷血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變化。
“你抓的兩人，是他們的頭目嗎？”
刀奴一眨不眨地盯著林澈的雙眼，不答反問：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平時修煉神速，這就難以解釋。你現在怎麼做到將火焰噴出？你的《龍陽離火瞳》是誰傳給你的？不是皇室書庫的那一部功法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自然是有高人指點。”
林澈亦真亦假地回答了一句。
難道我會說，我是有係統輔助嗎？
不！你們不是說，書庫裡那個是天下第一強者，縱橫天命人嗎？
這個時候，又應該拉他出來當擋箭牌了。
你們不明白，那隻是因為你們太弱了，不懂真正的強者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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