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悠吟靜靜的看著席杬禮那張俊朗的臉龐,恍惚間忽的就緩緩往前湊近了許多,櫻桃小嘴細膩、溫柔的吻了上去,再舍不得鬆開。
席杬禮不自覺愣了愣,正欲抬手推開尹悠吟,卻被她抱的深緊,怎麼都不願意放開。
尹悠吟笨拙的吻激起了席杬禮的情、欲,席杬禮不自覺的加深了這個久彆重逢、帶著思念的吻,漸漸欲念四起,兩人吻的難舍難分、如癡如醉。
不多時,兩人接連褪去輕薄的衣裳,兩具身體緊緊的貼、靠在一起逐漸交合,兩人慢慢的沉迷在了男歡女愛、翻雲覆雨、顛鸞倒鳳裡……
地上的衣裙四散開來、散落一地,屋子裡呻吟聲不斷,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漸漸飄蕩在四下的角角落落裡……
風燭殘湧,青紗帳裡春光一片;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正陽宮裡燈火通明、闌珊一片。
天色微微亮,尹悠吟才緩緩睡下;心滿意足的進了溫柔鄉,臉上的笑意許久未曾落下。
良久,席杬禮獨自撿起地上的舊衣穿戴好,緩緩出了屋子,悄然離開了正陽宮裡。
昨晚的事到底是兩人沒有控製住、太過放縱,如今尹悠吟的身份是皇後,是他人的妻子,如若這件事彆人知曉、被人撞見,尹悠吟的名聲便會頃刻間毀於一旦,遭萬人戳脊梁骨、唾罵。
故而他不能那般做,隻能趁天微亮,四下無人,悄然離開正陽宮,他日再找時間同尹悠吟解釋。
席杬禮走的很決絕,也刻意避開了人,直至離開了皇宮的宮門才敢停下腳步來,微微的緩著粗氣,輕輕放下懸著的心來。
席杬禮離開宮門後不久,落笙就扶著昏迷不醒的霍時錦回來了,還特意找了件衣服蓋住了霍時錦身上的血跡和傷口。
在去正陽宮和繁星殿之間,落笙站在路口猶豫不決了許久,想了想還是把霍時錦送去了正陽宮裡。
不多時,落笙扶著霍時錦向著正陽宮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刻意沒有走大道和避開了人多的地方。
繁星殿裡肯定有很多人在等著霍時錦,一旦兩人進了繁星殿,霍時錦身上的血跡和傷口就藏不住了。
到時候落笙就是自投羅網、插翅難逃,必定會被當成是刺殺皇上的刺客抓起來,但事實也的確是如此的。
故而現在繁星殿不能去,隻能去正陽宮裡,碰碰運氣了。
進了正陽宮將霍時錦扶進去就跑,隻要沒看到臉應該沒人會發現的,即便是不幸被正陽宮裡的人抓了個正著,尹悠吟肯定會心軟,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說不定尹悠吟還會好心替她隱瞞下來。
落笙下定決心後,就緩緩向著正陽宮而去了;再晚一點,天就亮了。
其實清晨落笙醒來之時,霍時錦就已經暈過去了,本來是不打算管他的,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後來想了想他是個明君,死了未免可惜,一個造福百姓、匡扶江山社稷、將嫣國上下打理的有條不紊、擔天下之責的人,就這樣死了,天理難容。
況且人是她傷的,到時候稍稍一查,她肯定是逃脫不了責任的。
故而才帶著霍時錦艱難下山,也算是知錯能改,功過相抵吧!
細看著正陽宮門口倒下的兩個侍衛,落笙覺得選擇當真是做得不錯,天時地利人和,天都在悄聲助她們啊!
其實那兩人是席杬禮臨走時打暈的,本來事情並非如此,僅也是湊巧。
席杬禮出了屋子想著從後門走不會引人注意,卻沒想到被兩個看門的侍衛無意間瞥見,故而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隻能打暈了兩人,才不至於把人引來。
那兩個侍衛也沒看清楚他的臉,他走後半個時辰內他們也會醒的,所以不會有什麼大事。
落笙扶著霍時錦進了屋子裡,看尹悠吟還沒完全睡醒,就扒了霍時錦的衣服扶著他上了床榻,和還沒醒的尹悠吟睡在一頭,給兩人細心蓋好了被褥,確信沒什麼事後就將帶有血跡的衣服給帶走了,腳步輕快的離開了正陽宮裡,轉而回了長明宮。
如今她肯定是出不去的,隻能回去再想想辦法了;回到長明宮裡放鬆的躺在床榻上,不一會兒就漸漸的睡去。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落笙又微微轉醒過來;眼睛裡清澈至極,看著周遭漸漸清醒過來,利落起身,一番梳洗打扮。
她怎麼回來了?真是奇怪極了,明明還在那破屋子裡的,是夢嗎?還是夢遊?昨晚上她好像發病了,摔了很多東西,後麵就記不清了。
看著窗外的烈日初升,落笙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急忙忙的出了門。
最近因為時洛的事,她總是心神不寧、心不在焉的;因為要忙著照顧時洛,很多事情都會想不起來,就比如現在,今天說好要去正陽宮裡看幾個孩子,不小心又忘了。
也不知道現在去還來不來得及,落笙擔心極了;怕讓幾個孩子失望,本來平日裡陪著她們的時日就不多,如今還無故失了約。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母親,對幾個孩子的事也不夠上心,所以時洛才會病重;即便是現在已經很多個孩子了,也沒有做好一個好母親,仍舊會不經意忽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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