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再細查吧,不必急在一時。若‘預言家’真想跑,目標反而更明確,我猜這是個煙幕彈。”
張安鼎說。
“好!”
莊岩等人點頭,回去休息。
“開始審訊吧!”
次日清晨,莊岩一行抵達,直接進入狀態。
他向徐安美和呂威使了個眼色,三人邁向審訊室。
周局和張安鼎一行人在隔壁房間裡密切關注著事態發展。
那位所謂“預言家”的鬨劇,讓整個四川省城都蒙上了一層尷尬的陰影。
還好,特案組出手不凡,力挽狂瀾!
否則,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杜雲文,指使他人犯罪,還涉及四條人命,你知道後果嗎?”
莊岩落座不久,呂威就直勾勾地盯著杜雲文,開門見山地質問。
此刻的杜雲文,眼底泛著血絲,神情中竟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異樣。
莊岩細細打量著他。
他似乎異常激動,甚至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這興奮與激動中,卻又夾雜著一縷恐懼!
“我明白,死刑!”
出乎意料,杜雲文抬頭迎上他們的目光,坦然說道。
“你供出那位‘預言家’,或許能免於死刑,頂多蹲十幾年。”
呂威緊盯著他,繼續勸誘。
“我就是那個‘預言家’!”
杜雲文忽然咧嘴一笑,自曝身份。
“杜雲文,你在撒謊。為什麼撒謊?想想家中年邁的父母吧,事情一旦曝光,你難逃死刑。”
莊岩望著杜雲文,眉頭微蹙,語重心長。
“我就是‘預言家’,證據你們也找到了,直接槍斃我吧!”
杜雲文反複強調,似乎對死亡毫無懼色。
這令莊岩等人不禁皺眉。
何等人物,竟能做到視死如歸?
徐安美又試了兩招,仍舊無功而返。
無奈之下,莊岩一行隻能暫時退出審訊室。
“這家夥的嘴太硬了!難道真的什麼都不怕?”
一回到旁邊的房間,查閣茲抱怨道。
“沒有杜雲文的指認,就算我們猜到凶手,也很難將其定罪。”
徐安美憂慮地說。
“那個‘預言家’行事如此謹慎,不可能留下明顯的犯罪證據。不對,杜雲文可能是唯一的關鍵證人,但他似乎寧死也不願吐露實情。”
張安鼎接話,滿是無奈:
“難道真要讓那個人逍遙法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