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女士也彆太著急,現在的醫療技術非常先進。”
“另外,我想問一下,你是否認識一個叫卜彩林的女人?”
“或者說,有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莊岩盯著譚文華的眼睛問道。
譚文華感覺到幾雙灼熱的目光盯著她,眼淚一下子止住了
但很快就又恢複了原來的傷心模樣。
“不認識,應該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吧?”
說完,她疑惑地抬眼望向莊岩。
如果是彆人或許真會相信她的話。
但麵對的是莊岩,顯然譚文華在撒謊。
“哦,你不認識啊。
據說這個女人是鐘成功當年的初戀。”
“聽說她曾經為鐘成功懷過孕,但後來卻突然失蹤了。”
莊岩抬起頭,緩緩說道。
“哦哦,你說的是她啊,聽許鳳如提起過一次。”
“但這事可能是鐘老板自己臆想出來的。”
“許鳳如也說,鐘老板年輕時拚得很凶,有一次喝多了住院長達數日。”
“醒來後精神有點混亂,總念叨著有個叫美麗的女友。”
譚文華滔滔不絕地說著。
她臉上的淚水終於停止了。
“莊組長,你們該不會也相信鐘老板的想法吧?”
譚文華帶著幾分詫異問道。
莊岩隻是笑了笑。
“我們現在還在調查階段。”
“這樣吧,譚女士心情不好,我們就不再打擾了。”
“祝李慧蘭早日康複!”
說完,莊岩起身。
他並沒有直接揭露李慧蘭的事情。
“譚女士,您留步,不用送我們了。”
不等譚文華回答,莊岩便打開門走出去。
譚文華沒有挽留,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開。
等他們走遠,她才轉身進了屋子。
從頭到尾,她在禮節方麵做得滴水不漏。
等三人走到車裡。
徐安美先開口了。
“老大,這譚文華沒說實話。”
“她肯定知道關於卜彩林的事,你問的時候,她明顯非常緊張。”
“而且眼神一直躲躲閃閃的。”
徐安美看向莊岩。
莊岩點頭,“嗯,對,而且我有個猜想。”
“我覺得,譚文華、許鳳如和南希之間應該有某種聯係。”
“不僅是朋友之間的那種聯係,可能還有更深一層的東西。”
莊岩說著,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