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樣,老呂,現在一切都靠你了。”
沈開暢不死心地糾纏。
“我們做事講求實際,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也變不出什麼dna。”
“我又不是魔術師!”呂法醫著急地說。
他理解沈開暢的心情,但實在無法再應付他的纏繞。
“老呂,我沒彆的辦法了,再仔細查查看呢?”
沈開暢賠笑道。
他過於急切,完全沒注意到莊岩已經站在門口。
“都說沒有了!”
呂法醫抱著資料,不耐煩地往外走。
這時兩人突然發現莊岩早就站在門外。
“莊岩,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啊!”
沈開暢見到莊岩如獲至寶,立刻圍著莊岩轉了起來。
“剛到,想到你肯定在這兒,就直接進來了。”
莊岩笑著對呂法醫點了點頭。
呂法醫被莊岩的笑容震住了,長這麼大沒見過如此英俊的人。
一時呆住了,忘了自己要乾什麼。
“呂法醫?”
莊岩輕聲叫了他一聲。
呂法醫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笑笑。
對著莊岩說:“莊岩你來的正好,沈警官非要我給他變證據。”
“這不是胡鬨嗎!”
呂法醫終於找到人訴苦了。
莊岩認真聽著,還不時地點點頭表示理解。
有人能夠耐心聽自己訴苦,實在是太難得了。
呂法醫不禁感歎:“莊岩真是善解人意,比老沈好多了!”
眼見戰友忽然“叛變”,沈開暢一臉不滿。
出聲打斷他:“老呂,少說幾句,給我留點麵子。”
“莊岩是來查案的,不是聽你抱怨的。”
呂法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地笑了。
“沒關係,工作間隙放鬆一下也挺好。”莊岩笑著說。
聽完呂法醫的嘮叨,莊岩環視了一下法醫室。
除了呂法醫的牢騷,他還聽到了案子的困境。
滿小藝的屍體上沒有任何證明凶手身份的證據。
案件真的陷入了僵局!
沈開暢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原地打轉。
“呂法醫,你們進行過二次屍檢了嗎?”莊岩問。
“做了。”
呂法醫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份報告。
“結果和第一次差不多,凶手藏得很嚴,連頭發都沒留下。”
呂法醫語氣咬牙切齒。
儘管滿小藝受到侵害,卻沒有留下任何凶手的體液。
莊岩仔細翻看著報告,皺眉說:“既然受過侵害,肯定會有其他痕跡。”
他在檢查體液部分。
果不其然,檢測出了潤滑劑成分。
報告最下麵還寫著櫻花味香精。
莊岩指著這段問:“連香味都能具體檢測出來嗎?”
他雖然不是專業的,但也知道香精成分可以檢測。
不過具體到味道上還是第一次聽說。
沈開暢解釋道:“我們當時進入現場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
“後來一個女警察說是櫻花味的。”
呂法醫接著說:“根據痕檢線索,我們確定了殘留香精的具體味道……”
莊岩明白了,他仔細地看著“櫻花味”這三個字。
回想起來,他對案發現場了解的情況。
壞人對受害人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