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起跑槍一樣,戰古越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
飯桌上頓時熱火朝天起來。
莊岩忍受著張安鼎渴望的目光,把酒倒進了自己的杯子。
“放心吧。”他晃晃空杯子說,“等你康複了,咱倆一塊兒暢飲!”
張安鼎舔舔嘴唇無奈地喝了口白水。
“好久沒喝了,還真是想呢。”
看著張安鼎滄桑而淡然的眼神,莊岩忽然好奇這次的經曆到底多危險。
更何況,在這高檔地方花這麼多錢點菜,差不多要花光兩個月工資。
但張安鼎好像根本不心疼這些開銷。
難道真挖到寶貝了?
忍不住低聲問道:“老張,發財啦?”
張安鼎苦笑一聲:“啥財不財的,出去一趟險些把命搭進去。”
若在平常,莊岩隻會當他在謙虛。
但現在能聞到消毒水的味道。
心裡的好奇再也藏不住。
“老張,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莊岩再次追問。
張安鼎淡淡看了他一眼。
又端起那無趣的酒杯,歎口氣放了下來。
莊岩意識到可能案件敏感不便細說,岔開話題說:“蹄筋有助於恢複,嘗一口。”
他舀了些軟爛的蹄筋湯給張安鼎。
那隻布滿傷口的手按住莊岩的手說:“還能和你們一起吃飯真好。”
戰古越聽這話,嘴裡還嚼著火腿。
咕噥問:“前輩,你怎麼了?”
歡快的氣氛開始冷卻下來。
不知何時,桌上的筷子都停下了。
大家都默默注視著張安鼎,眼中充滿擔憂。
張安鼎低垂著頭深深地歎了口氣。
莊岩看見他為難的樣子,開口替他解圍:
“按照規定,某些案件細節不便透露,你們就彆再問了!”
張安鼎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抬起頭來說:
“其實也沒隱瞞什麼,隻是我自己還沒準備好麵對罷了。”藏在桌子下麵的手微微發抖,張安鼎試著閉上了眼睛。
黑暗裡,他仿佛又看到了受傷的那個時刻。
那恐怖的槍聲和淒厲的喊叫在他腦海裡交織在一起。
“啊!”
張安鼎猛地痛叫了一聲,抱著頭縮成了一團。
“怎麼了!”宋誌成擔心地站了起來。
莊岩離張安鼎最近,連忙按住了他亂動的手腳,以免他弄裂傷口。
“老張!老張!”
莊岩捧著他的臉,硬是讓他抬起了頭。
可是張安鼎陷入了噩夢中力氣極大,堅決不肯配合莊岩。
莊岩既要按住他的腿又要抱住他的頭,兩隻手根本不夠用。
“老戰,老宋,快來幫我壓住他!”莊岩說。
宋誌成和戰古越立刻上前,把他固定在椅子裡不能動彈。
莊岩穩住張安鼎的臉,用兩個手指把他的眼皮撐開。
極限催眠!
在他黑色瞳孔見到光線的一瞬間,莊岩發動了技能。
借助外力,幫助梳理張安鼎混亂的神經。
“老張,冷靜一點,冷靜下來。”莊岩溫柔地說,“這裡是川城,你熟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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