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隻有韋斯利一個人,他正背著手欣賞架子上的東西。
而那股血腥味隻在幾分鐘內就散去了,應該是有人正在打掃。
莊岩注意到韋斯利房間的門半開著,他立刻將注意力集中在嗅覺上,迅速察覺到韋斯利的袖子上沾著血跡!他剛殺了人!
莊岩立即警惕起來,但表麵上保持鎮定,繼續抓牌。
他為什麼要殺人?這是莊岩腦海裡唯一的想法。
是因為處理家裡的事務,還是與自己有關?他突然發現小販不在賭場內。
想要憑味道判斷他是否活著,根本沒有線索。
小販是自己和韋斯利之間的聯絡人,就像兩國開戰前的使者一樣,通常不會輕易喪命。
但現在找不到他了,莊岩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這邊出現了問題。
“嘿!”他攔下一個服務生問道,“你能幫我找個人嗎?”
“請問。”服務生回答。
“我的朋友剛才去找你們老板了,你幫我去問問,他人在哪裡。”
莊岩也不知道小販的名字,隻能儘量形容他的外貌特征。
服務生自然認識他,“您說的人我知道,他去洗手間了,我這就去找。”
光是一句話不足以讓莊岩完全相信。
他多看了服務生幾眼,表情沒有異常,看來小販還活著。
他悄悄鬆了一口氣。
還好,一切正常!服務員說完話後,真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莊岩失去了對牌局的興趣,手拿著牌,目光呆滯地望著廁所的方向。
今天他是單獨來的,必須時刻留意周圍的狀況。
左思右想,莊岩還是不明白。
為什麼這麼久,韋斯利還沒有動靜?他到底在等什麼呢?
難道有人在上麵盯著自己?這簡直不像話啊,稍微有點教養的人都不會讓客人等這麼久。
如果對方真是普通的混混,看到韋斯利這樣冷淡的態度早就離開了!到底怎麼回事?
莊岩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牌。
“嘿!你還要不要出牌了!”對麵的人不耐煩地吼道。
他身上穿著一件鮮豔的花襯衫,敞開著的胸口上有一條寬大的疤痕,就像一條肉色的蟲子。
莊岩漫不經心地把牌丟了出去。
“我贏了。”
無敵賭術!
能打敗自己的人還沒出生呢。
贏了錢後,莊岩並不急著收拾桌上的籌碼,反而抬起頭望向廁所的方向,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花襯衫覺得對麵這個贏走他所有積蓄的男人正在嘲笑自己。
他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牌桌,再看看對麵堆成山的籌碼,一氣之下拍桌而起!
“外地佬,你知道我是誰嗎?”花襯衫咆哮道。
莊岩懶得理會他,直接把麵前的籌碼推向了對方。
嘩啦一聲,各色各樣的籌碼瞬間鋪滿了整個桌子。
莊岩來這裡並不是為了贏錢,最初隻是為了保護本金好讓自己待得更久一些。
誰知道對方雖然牌技差但賭癮大,一直輸個不停。
莊岩一心多用,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玻璃房那邊的情況上,不知不覺就把對方徹底贏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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