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彆墅裡有人出來了!”
四人的注意力隨之轉移,一同望向彆墅門口。
韋斯利家族的手下們三三兩兩地從彆墅走出來,有的抱著胳膊,有的捂著肚子,還有人互相攙扶。
眼角嘴角的瘀青讓人感覺他們經曆了一場大戰。
“不可能吧,爆炸能把人砸成這樣?”阿道夫疑惑地問。
“不清楚局長,看起來傷得還不輕。”旁邊的警察回答,“我們現在要不要上去逮捕他們?”
“當然!”
抓黑幫對肖勒姆當地來說不算新鮮事,但能捉住頭目卻是大功一件!
阿道夫興致勃勃地從腰間拿出手銬,走向逃出來的人群。
抓捕逃竄的黑幫是個累活,就像是在養雞場抓雞。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人,但當警察靠近時,他們看似聚在一起,卻又能很好地拉開距離。
再加上這些人雖然是傷員,但半死不活也能往彆墅護欄上爬。
阿道夫帶的人不多,手銬也隻有幾副,抓住一個,另一個就可能趁機溜走。
苟延殘喘的黑幫讓阿道夫焦頭爛額。
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用手扇風抱怨:“這種運動真是無聊至極!”
阿道夫非常討厭穿著製服做劇烈運動,黏糊糊的汗水讓他渾身難受。
他朝著莊岩等人揮手:“莊!張!彆光看著,也過來幫忙好嗎?”
張安鼎擺擺手:“不用了,畢竟是之前的合作夥伴,我們要避嫌!”
說完他看向身邊的莊岩,想看看他會有什麼指示。
莊岩雙臂交叉,默默地觀察著不遠處的黑幫成員。
片刻後,他收回視線,搖頭道:“還是沒看見雷克頓,是不是漏掉了什麼?”
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像是消失了一樣。
“他會不會怕我們和韋斯利平起平坐後找他算賬?”戰古越說。
確實有這個可能,而且張安鼎也是這麼打算的。
莊岩搖搖頭:“應該不會跑,肖勒姆的黑幫為了避免成員相互泄露秘密,對背叛者會施以嚴厲懲罰,沒人敢去觸犯。”
來之前他研究過肖勒姆的風土人情,這些在資料裡都有提到。
經過莊岩一提,張安鼎也想起來這一點。
“莊岩說得對,雷克頓應該是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但肖勒姆這麼大,藏個人很容易。
這種毫無頭緒的猜測最讓人頭疼,張安鼎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他又看了看莊岩:“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時,戰古越好心提醒道:“老大,你得趕緊想個辦法,周局那邊限定了時間。”
一提到周局的名字,張安鼎臉色立馬難看起來:“限定到什麼時候?”
“記不清了。”戰古越攤手,“不過應該快到了,再不走我們就過不了海關了。”
“你說啥?”張安鼎的臉色大變。
“如果我們沒按時回去,過關的時候會被攔下!”戰古越直言。
這顯然是周局下的最後通牒,要是現在不回去,那就永遠彆想回去了。
聽了這話,張安鼎無奈地看了莊岩一眼。
他內心掙紮了一會,不情願地說:“要不我們把線索交給阿道夫,讓他們接著查吧。”
莊岩瞥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但張安鼎明白莊岩的意思——阿道夫靠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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