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放鬆背部,扭動了一下脖子,斜靠在沙發上:“這事花不了多少時間。”
張安鼎嗤笑了一聲,悶悶的聲音從被子下傳來:“我們手上的證據零零碎碎,根本不能直接證明雷克頓有罪。”
“就算他今晚主動上門,跪在地上自首,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莊岩,彆再拿這事開玩笑啦,早點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
說完,張安鼎翻了個身,一動不動好像真的睡著了。
宋誌成和戰古越尷尬地對視一眼,他們從沒見過張安鼎這麼生氣。
房間裡氣氛壓抑得不行。
兩人也不好說什麼,衝莊岩招招手讓他趕緊躺下。
莊岩搖搖頭,示意他們先睡,自己還要等等。
他坐直身體,就像一個等著對手上門的拳手。
就這樣靜坐著,直到深夜,街上連一點響聲都沒有了,隻剩草叢裡蟲子的鳴叫。
突然,遠處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莊岩側耳傾聽。
皮靴踩在草地上的嘎吱聲,還有土塊被碾碎的聲音,有人從廚房那邊往客廳走來。
來了!
莊岩猛然睜開眼睛,露出一抹微笑。
一個黑影從餐廳窗戶一閃而過,像幽靈般繞到了客廳後麵。
莊岩悄悄彎腰滾到窗下。
清楚聽到牆外金屬碰撞的叮當聲,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是炸藥!
他對這些東西再熟悉不過了,從氣味濃度判斷對方想要把房子和人一起炸掉。
莊岩咬緊牙關,緩緩抽出一把槍。
他慢慢站起身,悄無聲息。
借著月光,他看到窗下的人正在忙活。
戰古越的大呼嚕聲讓那人以為他們都睡熟了。
“一、二……”他在心中默數,瞄準窗玻璃的一點。
“三!”
“砰!”
響聲驚擾了夜的寂靜,蟲鳴戛然而止,屋內的人也瞬間驚醒。
“怎麼了?”戰古越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剛好看到莊岩站在窗前。
這時,那個男人滿身玻璃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冷冰冰的東西頂住了頭。
“彆動,雷克頓先生,我睡眠不足時容易手抖。”莊岩冷冷地說。
作為經驗豐富的警察,雷克頓條件反射般抱住頭。
“站起來!”莊岩命令道,“人贓並獲,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地上還有一枚炸彈。
既然不能通過證據定罪,就等他自己犯罪再說。
“莊岩,怎麼回事?外麵的是誰?”張安鼎顫抖著聲音問道。
莊岩閃開身子,讓張安鼎看見眼前的情景。
張安鼎瞪大雙眼,氣喘如牛地走了過來。
莊岩將槍交給張安鼎,退到一邊。
宋誌成非常擔心張安鼎的精神狀態,扯住莊岩:“你把槍給他,萬一前輩一激動怎麼辦?”
因為之前的重傷,張安鼎每到陰雨天就會痛不欲生,怨恨自然難以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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