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戰古越擔心會影響警察的形象,但現在看來,這種擔憂顯然是多餘的。
因為沒人會相信一個混混的話。
齊萬平體力不佳,大概滾了十分鐘,渾身都是泥漿,連地上的青苔都被壓平了。
他喘著粗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滾夠了吧。”池警官冷冰冰地說,“要是滾夠了,就站起來接受調查。”
“是……”齊萬平乾脆起身,若無其事地請幾個人進院子。
這也太搞笑。
齊萬平仿佛什麼事都沒有,從屋裡搬來幾個高低不齊的小木凳,在院子裡圍成一圈。
“屋裡臟,我們就在這兒聊吧。”
他招呼莊岩等人坐下,自己也坐在小板凳上,端正得像個聽課的小學生。
好像剛才在地上撒潑的不是他一樣。
莊岩覺得這個人精神不太正常,但沒說什麼,也坐了下來。
池警官開口問道:“齊萬平,你知道我們為什麼來找你吧?”
“知道嘛!”齊萬平諂媚地笑著,露出滿口黃牙,“不就是為了毛德保那小子嗎!”
“對,案發當天,就是前天晚上,你在做什麼,有沒有人證?”池警官接著問。
齊萬平毫不猶豫地說:“我在弟弟家喝酒!”
這個答案讓池警官愣了一下,顯然與他的預期不同。
法醫推測毛德保死亡時間大約在夜裡十一點左右,那時候鎮上的人大多都已經睡下了。
齊萬平的老婆發現他吸毒後就離開了,他的幾個兄弟也都各自有了家庭,不再住在一起。
對於獨居的人來說,要找到不在場的證明本來挺難的。
但偏偏那天晚上,齊萬平在他二弟解長梅家喝酒。
池警官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隻好轉頭看向莊岩。
莊岩麵無表情,也不在乎齊萬平是否在場,直接說道:“我們一會兒要去你弟弟家。”
“去吧。”齊萬平抖著腿,無所謂地回答。
沒想到齊萬平還真有不在場的證據。
池警官一時愣住了,不知道接下來該問什麼。
他為難地看了莊岩一眼,把凳子往後挪了半步,還把記錄本交給莊岩。
莊岩看出了池警官的尷尬,接過筆記本和話題。
他對齊萬平說:“我聽說你對毛德保有不滿,是真的嗎?”
齊萬平不躲閃地點點頭,顯得很有理。
“他誣陷我弟弟,我當然不會放過他!”
戰古越插嘴道:“你知道齊保平縱火,這是重罪嗎?”
聽到這話,齊萬平不屑地撇過頭。
指著池警官的鼻子說:“如果政府不把他辭退,他會去點火嗎?根本是你們的責任!”
“如果不是因為齊保平上班喝酒造成了惡劣影響,誰會想開除他?”
話題越扯越遠,但池警官提到了問題的核心。
根本原因是齊保平不懂得珍惜工作機會。
莊岩以為談到這裡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沒想到齊萬平依舊傲慢,用鼻孔對著眾人。
“還不是那個老鎮長對我弟弟不好,給他安排了太多工作,他才想喝點酒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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