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漸亮,村民們快要出門乾活了,解長梅四處張望,一時之間不知該往哪裡去。
不知不覺間,他走到了毛德保家前。
那座孤零零的房子後麵有一片少有人至的小山坡,茂密的草叢看起來十分隱蔽。
解長梅乾脆把車扔在那裡,然後趕緊返回家中。
第二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解長梅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他以為這場雨可以把車上的所有線索都衝洗乾淨。
而且警方來調查的時候也沒提到摩托車的事情。
解長梅就希望這個跟自己有關的東西永遠都彆再出現。
所以後來他又去了毛德保家後麵的小山坡,打算悄無聲息地把那輛摩托車處理掉。
說到這裡,解長梅的臉色忽然變了,像是見了鬼一樣。
“我當時明明記得是把車隨便扔在地上的,可是當我第二次去的時候,卻發現車已經被扶正了!還蓋上了防雨布!”
一想到當時的場景,解長梅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池警官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說有人去過那裡?還特意給摩托車蓋上了東西?”
解長梅害怕地說:“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我哥。”
“他那麼狂妄的個性,說不定還想以後把毛德保的車拿去賣掉呢。”
“但仔細一想,我根本沒有告訴他我把車扔哪去了!那到底是誰把它扶正的?”
老房子多的地方總會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故事,解長梅自然也想到了這方麵。
聽了這話,池警官也被影響了,麵色難看地望向莊岩。
那眼神仿佛在說:“難道還有其他人?”
莊岩不知從何說起,隻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然後換了個話題:“既然你這麼怕這輛摩托車,為什麼最後又把它賣了?”
“留在鎮上始終是個隱患。”解長梅痛苦地說,“我不得不賣掉它。”
不過,在賣出摩托車之前,解長梅以為是毛德保的靈魂在作祟。
所以他非常認真地裡裡外外把車洗得鋥亮鋥亮的。
甚至連輪胎縫隙裡的泥土都一點點清理乾淨,比照顧自己親爹還要細心。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他為了賣掉一輛車居然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光洗車就用了大半天。
“你把車賣到哪裡去了?”池警官邊問邊記錄。
“我推到了鎮西北的強哥二手市場,賣了六百塊。
車牌提前卸下來丟進河裡了。”
“嗯……我們會派人去找回來,接著交代情況。”
“沒有彆的了。”解長梅抬起頭,“其他的事情你們還是問我哥吧。”
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很脆弱了,剛開始見麵時還能勉強保持鎮定,現在什麼都坦白了。
繼續審問也沒什麼意義了。
莊岩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對他說:“謝謝你的配合,但我們還是要依法收押你。”
解長梅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隻是無力地垂下了眼皮。
“我還有最後一句話。”他緩緩開口,“我哥殺人的時候喝過酒,我可以作證,希望你們能從輕發落!”
聞言,莊岩微微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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