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我這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曹警官說完,掛斷了電話。
莊岩的耳邊隻剩下電話裡的忙音,他把手機放在床邊。
“原來是這樣,能破解這個謎團真是不容易。”張安鼎微微一笑說道。
對於整個案子,莊岩依舊感歎:“最讓人心疼的是那五個孩子。”
作為旁觀者的張安鼎聽了莊岩的話也感到心痛。
“已逝者無法挽回,但至少你知道了真相,這也是一種交代吧。”張安鼎安慰道。
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聽說了這個案件後,對神秘主義更加敬而遠之,但他還是希望這些孩子們來生能找到愛護他們的父母。
看到莊岩眉間緊皺的樣子,張安鼎覺得不應該再談這個問題,便轉換了話題:“不過說真的,莊岩你真的很厲害。”
“短短三天就把案子解決了,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推理能力也強得驚人。”
“要是我是局長,肯定給你加獎金!”
聽到這話,莊岩眉頭漸漸舒展開,搖著頭笑了起來:“如果不是那個老板耽擱了些時間,兩天我就能搞定了。”
張安鼎瞪了他一眼,給自己蓋好被子:“你還真當真了?”
“前輩說話總是很實在的嘛。”莊岩咧嘴笑著解釋。
“唉,你一個人都能頂特案組一大半的工作量,看來也不太需要我們幫忙了吧。”張安鼎酸溜溜地翻了個身,背對著莊岩。
張安鼎的話倒提醒了莊岩。
目前特案組的人手確實不多。
戰古越和宋誌成都因為勞累過度,需要一段時間休息;張安鼎身體還在恢複中,還得住院幾天。
現在隻有自己和蔚煙嵐在支撐著。
每次自己外出調查,特案組大大小小的事全都壓在蔚煙嵐一個人身上。
自從肖勒姆回來之後,她明顯疲憊不堪,這讓莊岩十分心疼。
“老張,你覺得我們應該再招新人嗎?”莊岩問道。
聽到這話,張安鼎側過臉回答:“怎麼?你也想培養新人啦?”
“不是那樣考慮的。”莊岩托著下巴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站起來,打了個響指:“沒錯,我現在就去找周局談談!”
“我們的確需要新鮮血液,你看隔壁技術偵察部門新來了好幾個小夥子呢!”他說。
看到莊岩認真嚴肅的樣子,並不是臨時起意,張安鼎支起頭看向他:“那你快去吧,不然等周局走了。”
“那我去了。
老張你好好休息,有空再來找你聊天。”
說完,莊岩興衝衝地離開了房間。
現在已經下午五點多一點,超過國安防下班的時間了。
然而警察工作特殊性決定了大多數一線人員很難按時離開崗位。
儘管按規定周局是可以準時回家吃飯的,但他偏偏習慣性地多留半小時等大家,如果期間沒人來找,則說明確實沒有重要事情處理,然後他才會慢慢收拾東西六點鐘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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