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硬杠緝毒隊和武警總隊兩撥人都贏了,今晚這一輪也是痛快開打了!
彆墅裡,年輕人們早就不行了,趴桌子上鼾睡了起來。
隻有劉鼎洲還在勉強支撐著跟莊岩戰鬥。
不過他自己其實也快頂不住了。
中間蔚煙嵐趁上廁所的機會偷溜下來一次,看見滿地酒瓶頓時嚇了一跳。
連忙跑過去一個個拍後輩和劉鼎洲的腦門,心疼這些人是不是把莊岩逼得太狠了。
然後跑到他邊上問要不要喝點醒酒湯。
可那時候莊岩狀態正好,一把就把她推開一邊,伸出一根手指衝她眨眼:放心,我能堅持住!
還能繼續!
看著沒法勸下去的蔚煙嵐隻好離開了。
而劉鼎洲幾人聽到他說還能喝之後,整個酒桌立馬進入最血腥階段。
到最後,就剩下劉鼎洲跟他倆還坐著,其他人早都躺平。
“來!”劉鼎洲滿臉通紅,舉著碗說:“打架我從來沒服過誰,喝酒也沒認輸過!”
“這次算是遇到對手了,再敬一杯!”
他倆笑著碰了碗,莊岩咧嘴一笑心想,巧了唄!我打架、喝酒也不曾慫過任何人。
這麼一大碗喝下去後,莊岩雖體質強,卻也開始微暈。
腦袋有點熱烘烘的。
剛剛好,就是這個味道。
兩隻大海碗碰撞出清脆一聲,兩人碰完酒仰起脖子,一飲而儘。
劉鼎洲看著自家剛空下的碗,喉嚨滾動了幾下,本來打算慢慢喝完的。
但是看到對方一口乾掉的樣子,也隻能跟著咕嘟咕嘟灌完了。
最後放下碗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開始打嗝。
“兄——弟——啊!”他結結巴巴地喊。
“我覺得你真和我是一路的人!”
劉鼎洲醉意朦朧地掃了眼莊岩的肩膀手臂那些舊疤,因為喝酒流汗的關係衣服已經脫掉了,現在他們都穿著簡陋的小背心,露出了不少肌肉線條。
他眼神遊移地看著莊岩身上的疤痕,傻笑道:“就你身上這些傷,我不親眼見過你打鬥過程。”
“但這肯定都是真槍實彈拚出來的漢子才有!”
“隻要你還在帝都混,有事兒儘管開口!”
“明麵上搞不定?老子叫上我在軍隊裡的戰友衝進他的家門!”
酒精打開了他的話匣子。
莊岩隻是笑笑,點點頭,沒接他這話頭。
京城這邊,有些人背景深又有實力,囂張卻不缺本事。
哪怕官比你高三分,碰到這樣的人也得多讓著點。
畢竟惹上了,不好收拾。
劉鼎洲顯然是屬於這種人群的一員。
可莊岩沒想過真要去攀上他們這群人的關係。
太複雜麻煩。
劉鼎洲已經喝高了,舌頭打著轉衝外頭喊:“王嬸!酒沒啦!”
“再來——再搬兩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