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拿不出鐵證。”
“那地方本就是個情況複雜的地帶，毒販橫行、武裝勢力盤踞，再加上當地軍方攪在裡麵，根本理不清楚。”
“隻要我們派人過去查，各方阻力接踵而至，寸步難行。”
“所以你說怎麼辦？”
“我八位同胞就能白死嗎？這樣打臉式的挑釁，龍國也要忍氣吞聲？”
李子桓紅著眼睛搖頭，“當然不行！”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杜老看著他笑了笑，語氣意味深長地說，“你的想法很好。
但就像我說過的，有些事並不是靠講道理能解決的。
遇上不願跟你平等說話的人，我們該怎麼辦？”
頓了一下，杜老突然眼神鋒利起來，自己答道，“那就動手乾翻他唄！”
“嘿嘿！”
“要說揍人這種活兒你們還不太行。”
“不過有一個人絕對合適。”
“這種不用多廢話的局麵，他簡直就是量身定做。”
杜老緩緩吐出內心的想法。
李子桓默默低頭思考著。
他也承認，隻有那個人才能處理這樣的情況，換誰都容易束手束腳，唯有那人膽夠大、手腳也放得開。
見他在想事情，杜老又繼續開口，“所以這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這是屬於莊岩的任務。”
“除他之外，沒人辦得到。”
李子桓抬頭望著老人側麵的臉孔，遲疑地問，“隻是……危險性真的不小吧。”
“您真的舍得……讓他去執行這樣高風險的任務嗎？”
杜老把視線轉向窗戶外邊。
雖然現在已經看不見莊岩的身影了，但他還是望向那個方向，良久輕聲歎息說，“喜歡誰不喜歡誰是我的私事。”
“我是挺看好那小子的，以後對他還有很多期待。”
“但現在國家需要，那其他一切都隻能退居其次。”
“凡是能夠站在龍國麵前的人都明白自己肩上是什麼擔子，沒人會當逃兵。”
“而且……”
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來，杜老臉上忽然浮現笑意，“你以為那個機靈鬼不知道我的真實用意是讓他接手任務嗎？”
“嗬嗬，他可精著呢。”
“從坐下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開始在試我的態度。”
“哪怕不去打開那份文件，他已經大致料到了這是個麻煩活。”
“甚至他還猜到一點——如果是彆人想去領任務的話，我肯定會直接叫停，這份資料本身就是留給他一人。”
“但他沒拆穿我，我也沒說明。”
“這是我跟他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說到這裡，杜老滿眼都是欣賞之情。
片刻後他又悠悠開口說道，“子恒，你是一個軍人，這些年我把你看得很重。”
“龍國高層對我這個安排都非常理解。”
“那就是等哪一天我不乾的時候，希望你能接手守護國家安全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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