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高明!”
原來,寒成之前丟了貨,查了一圈,發現澤剛的人混在自己隊伍裡。他乾脆演戲,重傷蘇傑,把他趕出去,就是做給澤剛看的。
蘇傑借此打入澤剛內部,反手布局。先幫寒成借澤剛的刀,滅了其他三大堂主,最後再一刀捅死澤剛,一鍋端!
寒成要當三合會的話事人,幾乎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整個計劃像抹了油的滑道,順得連個磕絆都沒有。
“對了,成哥,我還挖出一個猛料——澤剛背著馬德,把他老婆給睡了!你找個機會告訴馬德,讓他倆反水,自相殘殺,咱坐收漁利!”
“哈哈哈!乾得漂亮!這消息太值了!”
兩人說得熱火朝天,可他們根本不知道,牆角的陰影裡,莊岩早就把每一句話都聽了進去……
“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平靜!現在更好辦了!”
莊岩眯起眼,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他悄悄錄下了這段對話,打算轉手就交給澤剛。隻要澤剛一聽,必定暴跳如雷,當場砍了蘇傑,然後直接衝著寒成開火!
“光靠他們火並還不夠……還得有人給寒成最後一擊。”
莊岩腦筋飛轉。
要動手,就得把退路全堵死,讓他再無翻身的可能。
寒成最大的依仗是什麼?彆人不清楚,莊岩卻門兒清。
他黑進了佟洪仁的手機,翻到一個備注叫“劉德誌”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我知道你一直想找的東西在哪兒。咱倆聯手,乾掉寒成,你就能重獲自由!”
“以後的日子,你想怎麼活都行。”
電話那頭,劉德誌沉默了幾秒,呼吸微微發顫。ary,心裡咬了牙:
“好,我答應你。”
……
第二天一大早,澤剛剛打開門,門口就躺著個牛皮紙信封。
“嗯?誰寄的?”
他隨口嘀咕著,拆開一看,裡麵是盤錄音帶。
塞進錄音機一放,沒聽幾句,澤剛臉都綠了,整個人像炸了毛的貓一樣跳起來。
“寒成!蘇傑!我跟你們沒完!”
原來他一直被寒成耍著玩,當成槍使;而蘇傑更是個兩麵派,嘴上說投靠他,背地裡卻和寒成勾結,圖他的地盤,還想背後捅他一刀!
最氣的是,他們居然連他睡了馬德老婆的事都知道了!
要是這事兒傳出去,寒成、甘比、武興三人立馬就會聯合起來滅他!
澤剛越想越怕,額頭直冒冷汗。
可緊接著,他腦子裡又浮現出寒成說的那筆錢——四千萬的貨,一千萬現金。
乾掉寒成,直接到手五千萬!
嘶——五千萬!
他咬了咬牙: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必須讓他們閉嘴,永遠閉嘴!
想到這兒,他抄起手機,撥通了馬德的號碼:
“晚上聚聚?吃火鍋,老地方見。”
電話掛斷,澤剛眼神一冷,殺氣湧上眉梢。
要動寒成,得先清理門戶——蘇傑這個叛徒,第一個該死!
“澤剛哥,我來了!”
蘇傑笑嗬嗬地走進門,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進了鬼門關。
可剛踏進屋子,他就傻眼了——屋裡站著十幾個壯漢,個個滿臉橫肉,手裡拎著鋼管。
蘇傑心頭一緊,轉身想跑,可已經晚了。
幾個大漢一擁而上,三兩下把他按在地上,捆成了粽子。
“澤剛哥!我是你心腹啊!你這是過河拆橋?!”
他掙紮著大喊。
澤剛冷笑一聲:
“你也不容易,也算條漢子。隻要你說出寒成最近在哪,我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