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周惠敏心頭一緊——這可是酒店大堂!人來人往,燈明晃晃照著,這群人竟敢明搶?
難怪莊哥天天念叨:彎島這地方,黑社會當街遛狗都不用鎖鏈。
酒店經理帶著幾個保安慌慌張張跑過來,剛要開口喝止,一打聽是三聯幫的人,立馬腿軟了。
三聯幫?!
那可是連菜市場收保護費都能把攤主掀進海裡的組織!龍頭雷公,跟官場大佬稱兄道弟,誰敢惹?他們酒店要是摻和這事,明天就得掛“停業整頓”的牌子。
經理縮著脖子,正想帶著保安偷偷溜,突然——門被撞開!
十二個人衝進來,像一群從地獄裡爬出來的狼。
他們穿著保安服,背個大箱子,說是搬運工,其實早就在暗地裡盯了周惠敏三個月。
莊岩說過:彎島水太深,人再多都不夠死。
領頭的叫阿彪,看見周惠敏那張發白的小臉,眼珠子立馬紅了。
“誰他媽敢動我老大的女人?”他喉嚨一滾,聲如炸雷,“找死是吧!”
話沒說完,人已經撲了出去!
後頭十一個人,二話不說,齊刷刷跟上。
那些混混剛才還囂張得能上天,這一下全傻了——衝過來的哪是保安?分明是退役的鐵血兵王!
越戰的老兵,殺過人的手,哪是他們這些街頭混混能碰的?
一個照麵,人仰馬翻。
小頭目還沒喊完:“老子是雷公子的人!你們……”
“砰!”
阿彪一拳砸在他鼻梁上,鼻血當場噴出一米多高,跟噴泉似的。
“操!開槍!快開槍!”小頭目捂著臉滿地打滾,掏出手槍就想崩了阿彪。
可阿彪比他還快。
一個側身、一記鞭腿,槍還沒舉起來,就脫手飛了出去。
阿彪順手一抄,槍穩穩落進掌心。
其餘幾個混混剛摸到褲腰帶,人還沒掏出來,就被三個人按在地上,臉貼瓷磚,啃了一嘴灰。
“全給我綁了,丟裡屋審!”阿彪吼。
飛鷹隊動手利落,拖屍體似的把人拖進隔壁空房,門一關,裡頭立馬傳出悶哼和骨頭碎響。
小頭目滿臉是血,還在叫:“你們死定了!雷公子的人,三聯幫不會放過你們!”
“三聯幫?”阿彪冷嗤一聲,“管他什麼幫,動我老大女人,都是靶子。”
飛鷹隊打過仗,見慣了死人。
他們隻問一件事——人在哪?
人在哪,刀就捅哪。
小頭目看自己真沒戲,咬牙狂吼:“我小弟在樓下!你們等著!三聯幫幾百號人,十分鐘就到!你們都得死!”
“砰!砰!砰!”
飛鷹隊員一聽,二話不說,直接把人往牆上掄,一腳踹腹,一腳蹬肋,連踹五下,當場踹成一攤爛泥,昏死過去。
剩下幾個混混尿都嚇出來了,跪地磕頭,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彆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哪是審訊?這是拍黑幫刑罰片。
阿彪聽完彙報,眼睛一眯,瞳孔裡全是殺意。
原來,是雷公那畜生的獨生子!
狗日的雷複轟,打主意打到他老大的女人頭上?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他問清台北三聯幫是主舵之一,眉頭擰成麻花。
要是在港島,他立馬拉滿十個隊,扛著火箭筒直接端了雷家老巢。
可這兒是彎島,他們十二個人,連把像樣的刀都沒帶。
他先安頓好周惠敏和助理,掏出手機,撥通了莊岩的號碼。
“老大,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