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倆翻白眼的動作,同步得像練過。
飯桌上,女人們嘰嘰喳喳聊衣服聊孩子,他倆埋頭猛吃,一句話不敢插。
不行,今晚必須找回場子。
他偷瞄蔚煙嵐,眼神開始不懷好意。
她立馬回頭,嗔了他一眼——那眼神像說:“你敢。”
送走爸媽,兩人牽著手散步。
華燈初上,晚風涼絲絲。
他輕輕哼起歌:
“冬天的小巷,風吹得有點輕。心裡藏著的秘密,得用童話來藏……魔法是真的,因為我姐……又溫柔,又漂亮。”
蔚煙嵐笑了,那笑像蜜糖融化在月光裡。
“姐,”他停下,鬆開手,把她整個人圈進懷裡,“等咱們結婚,你期待嗎?”
“當然。”她臉貼他胸口,耳朵發燙。
“還記得咱倆寫的婚禮誓詞嗎?”
“記得。”
“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生生世世,纏到骨頭縫裡。”
他低眼看她,眼睛亮得像星星。
“姐,聽說辦婚禮特累,要不……咱私奔吧?”
她愣了一下,隨即眼眶發濕,笑出聲:“好啊。”
“走!”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跑!趁天還亮著!”
夕陽吻著山頭,星星慢慢爬上來。
……
三天,眨眼沒了。
第二天清晨,鬨鐘一響,倆人各自爬起。
他去單位,她趕公司。
幸福太短?沒關係。
這輩子那麼長,夠咱慢慢過。
莊岩開車回刑偵大隊。
剛進大門,所有人都像見了領導似的,笑容標準,腰板挺直。
戰古越過去老拍他肩膀喊“小子”,現在看見他,張嘴結巴。
“咋了師父?”莊岩叼著煙笑,“昨晚被師母踹床底了?”
戰古越一愣,隨後爆笑:“靠!那叫‘愛的戰術’!懂不懂?”
莊岩也笑,隨手扔根煙過去:“來,抽一口,說說你們最近有啥大案子,讓我這‘退休老人’也聽聽。”
他故意壓著身份,跟他們瞎聊,一起罵局長,一起吹牛,抽煙打屁。
誰都能看出來——他還是那個他。
隻是現在,大家終於明白:
那不是突然冒出來的天才。
那是,早該站在頂峰的人。
煙能讓男人張嘴,錢能釣住男人的心,但一起擼個海鮮,那才是真正拴住兄弟的繩子。
這三條,是局裡老油條們心照不宣的潛規則。
同事們都沒覺得莊岩有啥不一樣——還是那個話少、臉冷、走路帶風的莊岩。
可大隊長張安鼎和指導員查閣茲對視一眼,悄悄鬆了口氣。
這小子,沒飄。
上班後莊岩日子清閒得發慌。
小案子沒人敢找他,大案子?全市一年也碰不上幾樁。
沒事乾,他就翻卷宗,像翻閒書一樣,一頁一頁,慢得跟老牛拉車似的。
中午飯剛扒兩口,張安鼎就推門進來,手裡捏著張紙,臉色有點怪。
“不想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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