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致殘的,多到數不清——沒人記得了,也沒人敢記。
驚天大案,這才請動了特種兵。
上一次莊岩見他們,是抓遺體走私的。
沒想到,又見麵了。
那女人被一腳踹暈,魏廣東被槍托劈頭蓋臉砸下來,當場眼一翻,軟在地上。
莊岩牙疼。
這幫人,真不講武德啊!
“老弟,又碰上了。”帶隊的隊長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走過來伸手。
“嗯,是啊。”莊岩也笑,和他重重一握。
上次在高速服務區,倆人還蹲在路邊抽了根煙。
“上麵交代,你說了算。”隊長笑著問,“人怎麼處理?”
莊岩瞄了一眼地上的兩口子,憋了半天,最終悶聲道:“……先帶回去。”
……
“謝了!”錢龍眼眶都紅了,攥著莊岩的手不放。
魏廣東抓到了,他那些兄弟的仇,終於能翻篇了。
“彆客氣。”莊岩擺擺手,眼神卻沒放鬆,“案子還沒完。
那個藏在後麵的‘大老板’,還沒露臉。”
查下來,魏廣東不過是個打手。
他之所以入行,是被那位“大老板”一步步拽下水的。
可團夥全滅,線索斷得乾乾淨淨。
沒人知道那個“大老板”是誰。
唯一的希望,隻能靠魏廣東開口。
可現在?人躺在icu,插著管子,彆說問話,連睜眼都費勁。
這幫特種兵,下手也太狠了。
現在——毫無線索。
莊岩又不是福爾摩斯,總不能靠猜。
可時間不等人。
係統給的任務,隻剩兩天了。
真要栽在這?
不。
還有一招。
莊岩掏出手機,點開通訊錄,手指懸在“蔚煙嵐”三個字上。
他呼出口氣,笑了一聲,按下了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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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想你了。”
手機那頭,傳來一聲輕笑,嗓音像暖玉敲冰。
“喲?壞小子,憋了幾天不打電話,我還當你把我拉黑,準備給我收屍呢?”
“……哪能啊,這不是忙案子嘛。”
“不用解釋,我懂。”她的聲音忽然溫柔下來,像夜裡飄進窗的一縷風,“說吧,什麼事?”
這女人太了解他了。
他一張嘴,她就知道——有求於她。
莊岩頓了頓,壓低聲音:
“姐,你當老板,會不會有這種人——”
“你沒見過麵,沒打過交道,甚至都不知道他長啥樣。”
“但他對你死心塌地,你說東,他絕不往西。
你讓他殺人,他連家都不回,隻等你一句話?”
他問得慢,可字字像錘子。
這,正是他所有疑惑的核心。
——為什麼?
誰都沒見過這位老大。
可誰都知道,他真活著。
當年匡天東跟在魏廣東屁股後頭時,親眼瞧見魏廣東蹲在銀行at機前,一筆接一筆往個賬號裡轉錢。
那賬戶,沒名沒姓,隻有一串冷冰冰的數字。
所以這人,絕不是魏廣東編出來唬人的。
抓不住他,案子就死活結不了!
“傻小子,你擱這給我講聊齋呢?”蔚煙嵐嗤笑一聲,“做生意的,誰不是踩著人往上爬?給錢,能撬嘴;給權,能反水;翻臉比翻書還快。
你真信世上有人能死心塌地跟一個老板乾二十多年?”
“我也覺得離譜。”莊岩揉了揉太陽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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