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緊張忙碌,軍區方麵可謂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工作。
從人員調配到物資儲備,每一個環節都精心安排,力求萬無一失。
如此一來,即便遭遇某些特殊狀況,也能夠迅速調集人手前往應對,確保局勢得到有效控製。
當謝晨煜終於完成手頭的繁忙事務時,時間已然悄悄滑向了下午時分。
與往日相比,今日的工作結束得稍顯早些。
然而,他卻並沒有如往常一般選擇在軍區食堂吃晚飯。
儘管食堂提供的飯菜質量都是很不錯,比很多的家庭吃的都要好上不少,但畢竟每日都是大鍋菜,口味相對單一。
沒有結婚之前,倒也是覺得食堂的飯菜很好了,但是出完任務回來的這兩個月,嘴都被兮顏給喂得叼了。
這不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的謝晨煜總覺得今天可以早回家一起吃飯了。
於是,謝晨煜毫不猶豫地收拾好東西,步履匆匆地離開了辦公室。
歸心似箭的他,急切地盼望著能早日回到那個充滿溫馨和煙火氣息的家。
在回家的路途之中,他遠遠地望見自家院子裡升騰而起的嫋嫋炊煙,那股熟悉的煙火氣息瞬間讓他心頭一暖,腳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許多。
等院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沐兮顏和歲歲的眼睛一亮,這飯搭子回來了。
飯菜早就已經在鍋裡聞著了,今天吃是小十三做的幾個簡單的炒菜,但是為了逼真一些,所以湯還是沐兮顏自己做的,都在鍋裡溫著的。
還有一些前幾天做的二合麵的饅頭,熱了放在鍋裡的。
真是怕謝晨煜發現,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沐兮顏起身走向院子,歲歲跟在身後,等沐兮顏打開門的時候,真的是謝晨煜回來了。
沐兮顏倒是什麼也沒有說,隻是讓開了位置,讓謝晨煜能夠進院子的。
某隻沒臉看的狼,搖著尾巴圍著謝晨煜就是轉,經過幾個月的養著,倒是長大了不少,就隻額這樣圍著謝晨煜轉,完全是可以擋住謝晨煜前進的步伐的。
沐兮顏早就關好門了,直接回了廚房,將二合麵的饅頭找了一個乾淨的盤子裝著。
謝晨煜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歲歲那如影隨形般的“圍繞”。
自從他踏入家門的那一刻起,歲歲便像個忠實的小跟班一樣緊緊跟隨著他。
甚至當謝晨煜走到水池邊準備洗手時,歲歲也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寸步不離。
謝晨煜心裡清楚,自己可不敢輕易對這小家夥動粗或是大聲嗬斥。
畢竟俗話說得好,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會養出什麼樣的寵物。
所以麵對如此粘人的歲歲,他隻能無奈地選擇容忍和接受。
然而,就在前幾天,由於工作繁忙,謝晨煜回到家後實在有些疲憊不堪,一時疏忽沒有理會趴在門口迎接他的歲歲。
結果這小家夥竟然徑直跑到兮顏的腳邊,乖乖地趴下,還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下可好,弄得謝晨煜簡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此時,謝晨煜緩緩走進廚房,主動幫忙將做好的飯菜一一端進堂屋。
待兩人坐定之後,謝晨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正低頭專心吃飯的歲歲身上。
隻見歲歲吃得津津有味,但那兩隻耳朵卻高高豎起,似乎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謝晨煜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兮顏,開口問道:“兮顏啊,歲歲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感覺它和平常相比有些反常呢。”
說罷,他又瞥了一眼仍在埋頭苦吃、但耳朵依舊豎著的歲歲。
沐兮顏好不容易把剛剛塞進嘴裡的饅頭嚼了嚼才地咽下喉嚨,然後才緩緩開口回應謝晨煜道:“哦,還不是因為想吃口肉,結果就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唄。”說完,她還翻了個白眼。
謝晨煜滿臉疑惑地盯著沐兮顏,不解地問道:“不就是吃兩口肉嘛,哪至於這樣啊?
照你平日裡那麼寵溺它的樣子來看,平常可沒少給它開小灶打牙祭呀。”
沐兮顏一聽這話,差點沒被氣到,她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行啊,既然如此,那咱們之前準備的那些臘肉也彆費心思去弄了,乾脆全都喂給它得了。
反正橫豎都是白忙活一場,我們辛辛苦苦醃製好這些臘肉有啥用?
到時候過年了,咱們一家三口就隻能可憐巴巴地站在你們單位食堂外頭;
眼巴巴地望著那個方向有沒有風吹過來,聞一聞彆人家飄出來的肉香味兒解解饞好了!”
謝晨煜聽完這番話,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小家夥剛才一回來就一直繞著自己打轉呢,按照沐兮顏對它的護著的程度,確實不太對勁。
看來這家夥肯定是乾了什麼惹惱沐兮顏的事情,才會導致她如此生氣。
想到這兒,謝晨煜不禁懊悔不已,心裡暗自罵道:叫你嘴賤多問!看把兮顏給氣得。
沐兮顏看著不在說話的謝晨煜,和裝成飛機耳朵的某狼,也不在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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