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聽說了麼,謝團長家的那個在外麵……”
一個婦女坐在家屬院的大樹下,她的麵前放著一個針線笸籮,裡麵裝著各種顏色的線和一些碎布頭。
她正專注地縫著手裡的爛褲子,褲子的膝蓋處已經磨破了,她用一塊藍色的布補丁把破洞補上。
另一個女人則坐在她旁邊的小板凳上,手裡抓著一把炒熟的南瓜子,嗑得津津有味。兩人一邊做著自己的事情,一邊閒聊著。
“真的麼?”縫衣服的女人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你可彆瞎編啊!”
“可不是麼?這還能有假的?”拿著瓜子的女人連忙說道,“那可是有人親眼看見了,嘖嘖嘖,還坐的小汽車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呸呸呸地吐出瓜子殼,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
縫衣裳的女人手一頓,驚訝地問:“嘖嘖嘖,難怪嘞,難怪他們家的生活那麼好?”
她想起謝團長家的情況,衣服都是穿的不少的好料子,家裡的孩子也養得白白胖胖的。
“可不是嘛!”拿著瓜子的女人附和道,“當初還不知道是這麼回事兒呢!”
“誰說不是嘞,不然就謝團長那點兒工資,還能讓她那麼的霍霍!”
正當眾人閒聊時,突然傳來了一道刻薄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女人正挎著個破籃子,慢悠悠地朝這邊走來。
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上麵還打著不少補丁,袖口處更是有黑乎乎的油漬,仿佛已經很久沒有洗過了。
這女人一嘴插進來,讓原本正在縫衣服的女人和嗑瓜子的女人都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然而,當她們的目光與這女人交彙時,眼中流露出的卻是掩飾不住的嫌棄。
畢竟,在這個軍屬大院裡,雖然比不上城裡的繁華,但大家也都很注重形象和衛生。像這樣臟兮兮的女人,實在是不多見。
而且,即使是家裡生活條件不好的,衣服上雖然可能會有補丁,但也都是乾乾淨淨的,哪有像她這樣邋遢的。
不過,一想到這女人是來加入她們一起嘮嗑的,那兩個女人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隻是默默地對視了一眼,然後便繼續聊起天來。
於是,這三個女人就這樣在大樹下聊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鬨。遠遠看去,活脫脫就是三個農村樹下無所事事的長舌婦。
“我看那個女人啊,還真不是啥好東西。”說話的女人一臉的不屑,似乎對那個女人充滿了鄙夷。
“你們想想啊,我來家屬院都這麼久了,可從來沒見過她呢。你們說說,誰家的女人會離開自己的男人那麼久才回來啊?”她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要我說啊,那孩子都不一定是……”她的話突然停住了,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但其他兩個女人都能明白她後麵的意思。
拿著針線正準備縫衣服的女人手突然一頓,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連忙說道:“不能吧,這事兒可不能瞎說。”她的聲音有些急促,顯然對這種說法感到十分震驚。
刻薄的女人:“瞎說?我怎麼可能瞎說?
你說說誰家女人會這樣子的?畢竟這家屬院的生活不是比在老家伺候一大家子好多了?
回娘家就回娘家,誰會帶著孩子回娘家那麼久?
難道不是……?要是說不是,誰信啊?
鄉下雖說也挺好的,但是哪有那麼白的皮膚?孩子還養的那麼好?
就算是在養的精細,不在泥巴地裡打滾,那也不能這麼長的這麼的壯實,白嫩!
你們相信,我可是不相信的。”
這話一出,頓時剛剛還質疑的人似乎都是相信了她說的話了。
是啊,誰家孩子在鄉下待著還養的那麼好?
就算是再精心的養著,也不能像年畫記得娃娃一樣白白嫩嫩的吧?
一時間不光是她們三個人越來越認同這個說法,就算是從旁邊過聽了一嘴的也越來越懷疑了。
本來就風言風語的家屬院一時間暴露在外麵了,一整個的謠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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