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枝想過去瞧瞧,又怕豔霜一個人守不住。
豔霜也想過去瞧,又怕豔枝罵她沉不住氣。
兩人都是心急如焚。
院裡其他下人比她們兩個知道的還少,看這陣仗像是出了大事,又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個個忐忑不安。
聽瀾院裡,謝蘭舟飯都吃完了也沒見馮氏回來,二喜催了幾遍讓他去書院他也不去。
又等了許久,馮氏還是沒有回來,謝蘭舟實在不耐煩,便打發了二喜去瞧。
二喜去了約摸有半炷香,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還沒進門就大聲喊:“世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麼了?”謝蘭舟立刻從房裡飛奔而出,“那女人死了嗎?”
二喜跑到跟前,上氣不接下氣:“沒有,夫人沒死,死的是彆人。”
謝蘭舟也不知是失望還是鬆一口氣,語氣變得慢悠悠:“怪可惜的,死的是誰呀?”
二喜說:“好像是夫人從娘家帶回來的一個嬤嬤。”
“怎麼是她?”謝蘭舟詫異道,“死因是什麼?”
二喜往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他們都說是夫人對那嬤嬤動了大刑,導致那嬤嬤內臟破裂而亡。”
“……”
謝蘭舟一時怔住。
楚煙向她繼母討要那個嬤嬤時他是在場的,他當時就覺得楚煙肯定彆有用心。
那天晚上,他睡在春山居,還特地和他爹提過一嘴,他爹讓他不要瞎操心,說這不是他該管的事。
他問他爹為什麼這麼相信楚煙,一點都不懷疑楚煙的動機,他爹說因為他們拉過勾。
他當時除了無語還是無語,感覺他爹就像個被狐狸精迷惑的孤寡老人。
現在看來,他的懷疑是對的,那女人挖空心思討了那嬤嬤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現在,人死了,他倒要看看那女人怎麼辦?
雖說那女人聰明,連嬤嬤的賣身契也討了來,可她就算是主子,如果嬤嬤的家人鬨起來,她也很難收場。
哼!
女人!
你就等著倒黴吧!
“彆傻愣著了。”謝蘭舟又踢了二喜一腳,“去通知前後門的門房,暫時不許任何下人外出,免得消息泄露,另外再去打聽一下,看那嬤嬤有什麼家人。”
二喜連連擺手,大喘氣道:“世子說晚了,已經瞞不住了,那個嬤嬤的家人來找她,說是給她送衣裳,結果發現人死了,在曉風院鬨起來,老夫人也被驚動了,和大夫人三夫人都去了,如今正在院子裡審二夫人呢!”
謝蘭舟臉色一變,抬腿就走。
“世子爺,您去哪兒呀?”二喜追上來問。
“廢話,當然是曉風院。”
“可您今天不是要去書院嗎?”
“去個屁,都出人命了,還去什麼書院!”謝蘭舟罵罵咧咧,一陣風似的走遠,“你彆跟著我,去把侯爺找回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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