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一開始確實有點難為情,可侯爺的手實在暖和,揉的也很舒服,她便舍不得讓他停下。
他的懷抱也很溫暖,像個大號的湯婆子,很快就把她的後背暖得熱烘烘。
她貪戀著他的溫暖,不自覺地往他懷裡擠,和他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整個人在他懷裡放鬆下來。
被窩裡很快熱了起來,熱得她身上微微出了汗,肚子也沒那麼難受了。
她不禁稀奇,不過一個男人而已,怎麼比大夫還管用,隻是在他懷裡躺一躺,就有種百病全消的感覺。
“好點了沒?”
謝經年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也沒再聽到她的呻吟,就問了一句。
楚煙點點頭,打趣道:“侯爺簡直是靈丹妙藥,比大夫還管用,有侯爺在,以後我若哪裡不舒服也不用吃藥了,讓你抱著睡一覺就好了。”
“哈。”謝經年低笑出聲,“你都有精神打趣我了,看來是真的好了。”
楚煙也笑起來。
謝經年說:“既然你好了,被窩也暖熱了,那我回榻上去睡了。”
“彆走!就睡這吧!”楚煙脫口而出,抱住了他的手。
隨即又覺得自己這樣太不矜持,找補道:“被窩好不容易暖熱了,掀來掀去熱氣兒就跑了。”
謝經年也不是很想走,畢竟這溫香軟玉的熱被窩,真要離開,需要下很大的決心。
“行,我不走了,你快點睡吧,我接著給你揉。”他溫聲說道。
楚煙嗯了一聲,貼在他懷裡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卻不知身後的男人有多麼的煎熬。
次日一大早,謝經年就把楚煙叫了起來,說趁著謝蘭舟還沒起床趕緊出發。
結果,等夫妻兩個收拾妥當,做賊似的到了府門外,愕然發現趕車的車夫換成了謝蘭舟。
“想甩掉我,沒門兒!”
謝蘭舟一身珍珠白的直裰,外麵罩了件黑色的披風,手裡馬鞭瀟灑地揮來揮去,眉毛向上挑著,狐狸眼閃著狡黠的光,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看在楚煙眼裡,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不管姚氏如何該死,不管自己家有多不堪,葬禮到底是個嚴肅的場合。
屆時親朋好友,左鄰右舍,還有父親的同僚都會出席,萬一這小祖宗一個不順心鬨騰起來,豈不讓人笑話。
再者來說,老夫人也挺忌諱這個的,之前在曉風院都說有死人的地方晦氣,不讓謝蘭舟待在那裡。
倘若被她知道自己帶謝蘭舟回去參加葬禮,肯定又要大發雷霆。
婆媳關係太脆弱,實在經不起折騰,楚煙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蘭舟,彆鬨了,今天這場合真不適合帶你去,你還是去書院吧,我保證下次再回家一定帶上你,行嗎?”楚煙好聲好氣地和他商量。
“不行。”謝蘭舟說,“我昨天已經和先生告了假,況且我這衣裳都換好了,專門為了參加葬禮搭配的。”
他展開雙臂,抖了抖袍袖:“瞧瞧,黑白配,我頭一回這麼穿,好看不好看?”
楚煙:“……”
雖然確實很好看,可他到底是去參加葬禮呀,還是去選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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