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侯爺當年還隻是個毛頭小子,太子比他大兩歲,又是那樣溫潤如玉的一個皇子,那姑娘怎麼沒看上太子,反倒看上了侯爺?
楚煙很想問一問,又覺得這個問題太過敏感,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或許那時的侯爺已經顯現出了讓女孩子一見傾心的潛質了吧?
她歎息道:“難怪這些年都沒有人能入得了侯爺的眼,任何男人隻要擁有過這麼好的一個姑娘,都很難再對彆的女人動心了。”
“是啊!”謝經年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呼出來,“她確實是個很好很好的人,隻是選錯了人。”
他眼裡微微有些水汽,轉頭看向窗外幽深的夜,那些被壓在心底的往事,似乎就藏在無邊的夜色裡。
楚煙被他眼中複雜的情緒惹得心頭莫名酸了酸。
侯爺這個樣子,是在懷念當年的那個人,還是在懷念那一去不複返的歲月?
他如今已經三十一歲,可他的人生,自己隻參與了兩個月。
剩下的那些年月,統統與自己無關。
他的回憶裡,也沒有自己。
她知道自己這樣想多少有點矯情,眼裡還是泛起了淚光。
“侯爺。”她撲進他懷裡,雙手環住他精壯的腰身,“在侯爺的生命裡,我是遲到的那一個。”
她突如其來的感傷,讓謝經年微微驚訝,抱著她拍了拍,柔聲道:“沒有,你沒有遲到,你來得正是時候。”
“為什麼?”楚煙吸著鼻子問。
“因為你來得太早的話,我的心可能不會給你開門。”謝經年很認真地回答。
“哈哈……”楚煙不禁破涕為笑,“這叫什麼話,你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謝經年也笑了,抱著她在懷裡揉了揉,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可能因為我以前沒打算給任何人開門吧,而你,是破門而入的。”
他看起來那麼正經的一個人,總是會說一些出其不意的話,這是屬於他個人的獨特魅力。
楚煙樂得不行,心裡那點小小的酸澀一掃而空:“瞧你說的,怎麼我好像是入室搶劫的強盜。”
“差不多吧!”謝經年說,“強盜搶的是錢財,你搶的是我的心。”
楚煙在他懷裡笑得花枝亂顫,邊笑邊嗔怪道:“侯爺負責了幾天春闈安防,竟也沾染了書生的酸氣,這樣的話也能不臉紅地說出口。”
謝經年也哈哈笑,笑得胸腔一振一振的,連帶著楚煙的身子都在他懷裡輕顫:“我才不是酸氣,我這叫老夫聊發少年狂。”
楚煙忍不住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侯爺以後彆再說蘭舟不正經了,你這個當爹的也沒正經到哪兒去,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謝經年抓住她的手在唇上蹭了蹭:“那你喜歡我正經,還是喜歡我不正經?”
“都喜歡。”楚煙說,“侯爺怎麼樣我都喜歡,在我心裡,侯爺永遠都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那個人。”
謝經年:“還說我酸,你比我還酸。”
楚煙羞紅了臉,情不自禁地在他俊美的臉上親了一下:“我是發自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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