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先是一愣,瞬間漲紅了臉。
這個男人,正經的時候太正經,不正經的時候,也太不正經了。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楚煙起床服侍謝經年穿衣洗漱去上朝,等他走後,就去了聽瀾院找謝蘭舟。
謝蘭舟才剛被二喜連拖帶拽地拉出被窩,全程閉著眼由著二喜和另外幾個小廝服侍他洗臉梳頭。
聽聞楚煙過來,他整個人都精神起來,比冷水洗臉還管用。
“大清早的,你來乾什麼?”他坐直了身子,因為頭發被梳頭的小廝抓在手裡,他不能轉頭,就斜著眼睛看楚煙。
楚煙說明來意,問他願不願意陪自己去娘家接弟弟,再和他們一起去書院。
謝蘭舟當然是願意的,嘴上卻扭捏道:“你娘家如今也沒什麼熱鬨可看了,怪沒意思的。”
“……”
楚煙噎個半死,十分的無語。
謝蘭舟見她那樣,自己先笑了:“行了行了,我跟你去就是了,反正我也要去書院的。”
楚煙:“這還差不多。”
謝蘭舟又道:“原還說要罩著你弟弟的,可惜我過幾天就要去給太子殿下當侍衛了,不過你放心,我把他托付給我的好兄弟照顧也是一樣的,現在祝康成滾蛋了,萬鬆書院都是我的人。”
他在那裡絮絮叨叨,楚煙卻在想他和太子的關係。
皇帝怎麼會想到讓謝蘭舟去給太子做貼身侍衛呢?
是當真欣賞他的本事,還是彆有用心?
先前侯爺說外麵有不少人懷疑謝蘭舟的身份,皇帝會不會也知道些什麼?
把謝蘭舟弄到太子身邊,是不是一種試探?
太子對謝蘭舟滿懷的愧疚和父愛,兩人朝夕相處,他能控製住自己的情感嗎?
真愁人。
“想什麼呢,我說話你有沒有在聽啊?”謝蘭舟得不到她的回應,轉過頭看她,隨即疼得“哎呦”一聲,頭發被扯掉了幾根。
二喜連忙拍了那個梳頭的小廝一巴掌:“三喜,你乾什麼呢,毛手毛腳的,看把世子爺的頭發都扯掉了。”
“小的該死,世子爺恕罪!”三喜驚慌請罪。
“行了行了,我又沒怪你。”謝蘭舟說,“你趕緊的,彆耽誤了夫人的正事。”
“趕緊趕緊。”二喜催促道,又去叫正在疊被子的小廝,“大喜,你先彆疊了,去把世子爺的早飯端過來。”
楚煙以前沒留意謝蘭舟身邊其他的小廝,聽二喜叫了這個叫那個,忍不住想笑。
“大喜,二喜,三喜……”她問另外一個正在給謝蘭舟熨衣裳的小廝,“莫非你叫四喜?”
“不。”那個小廝紅著臉難為情道,“小的叫丸子。”
“為什麼?”楚煙大為不解。
“因為四喜丸子。”謝蘭舟得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出乎意料?”
楚煙:“……”
這名字,也隻有他能想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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