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多泡一會兒的,一想到侯爺,想到侯爺正在床上等著她,忽然就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快點見到他。
儘管他們才剛剛分開一刻鐘。
“快點幫我洗頭發,快點。”她催促著兩個丫頭,簡直一刻都不想耽誤。
豔霜忍不住笑她:“夫人急什麼,侯爺就在那裡,又不會跑掉。”
“就是。”豔枝難得也說了句俏皮話,“侯爺這會子隻怕拿棍棒都攆不走。”
豔霜咯咯地笑起來。
楚煙拿手指往兩人臉上彈水:“貧嘴的丫頭,越發的不知羞了。”
“是誰不知羞?”豔霜一邊躲閃,一邊笑道,“夫人和侯爺在馬車裡就鬨上了,我們在外麵可都聽見了。”
“哎呀,你還說……”楚煙捧了一捧水作勢要潑她。
豔霜忙求饒:“夫人饒了奴婢吧,快點讓奴婢幫您洗乾淨,彆讓侯爺等急了。”
楚煙笑著瞪她:“我先給你記著,明天再收拾你。”
豔霜笑道:“明天夫人能起得來再說吧!”
楚煙真是拿她沒辦法:“你這丫頭,年紀不大,懂得不少,說,你是不是偷著看什麼不該看的畫本子了?”
“奴婢沒有。”豔霜說,“是夫人和侯爺成親那天,奴婢在路上聽來的。”
“聽來的什麼?”楚煙好奇問。
豔霜大咧咧道:“人家都說侯爺如此威武,不知道新婚夜是床先散架,還是夫人先散架。”
楚煙:“……”
什麼鬼?
京城民眾也太不要臉了吧,什麼都拿來討論。
不過話說回來,她不會真的散架吧?
雖然兩世為人,關於夫妻之事,她卻是光聽過沒親身體驗過。
洗完澡回臥房的時候,她不由得緊張起來,心裡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還有那麼一點點羞澀。
結果,等她回到臥房,卻發現謝經年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興許是這幾天實在太辛苦,他睡得很沉,甚至發出輕微的鼾聲。
楚煙不免有些失落,走到床前,彎腰盯著他的睡顏看了一會兒,終是不忍心打擾他,從床尾輕手輕腳地爬上去,在他裡側躺下來。
謝經年睡夢中像是感知到她的靠近,長臂一伸就將她撈進了懷裡,一條大長腿結結實實壓在她身上。
楚煙順勢往他懷裡偎了偎,兩人臉貼著臉,身子貼著身子,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
男人略微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拂過臉頰,楚煙直到這時,才真正覺得,他們確實很久沒有這樣親密了。
這久違的懷抱讓她覺得無比安心,她打了個哈欠,困意席卷而來,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
進入夢鄉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反正這一夜還很長,先睡一覺也還來得及。
後來,不知是什麼時辰,她在昏昏沉沉的夢裡感到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睜開惺忪的睡眼,在將明未明的天光裡看到謝經年半撐著身子伏在她身前,溫熱的略有些乾燥的唇正沿著她的脖頸向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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