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舟不想聽她和彆人的故事,打斷她:“彆說這些沒用的,說說你是怎麼死的吧!”
楚煙:“……”
“我是被楚月捅死的。”楚煙說,“上輩子,賀良辰做了首輔,我被聖上冊封誥命夫人,楚月被你送進了尼姑庵,聽說我成了誥命夫人,就跑到我家去恭喜我,我看她模樣淒慘,本打算叫人給她些銀錢,誰知她突然就捅了我一刀。”
謝蘭舟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明知那是上輩子的事,明知楚煙就好端端的坐在他麵前,他還是緊張不已。
“然後呢?”他緊張地問道。
“然後我就死了。”楚煙說,“楚月自知死罪難逃,也抹脖子自儘了。”
謝蘭舟的表情很不可思議:“再然後呢?”
楚煙說:“再然後,我就回到了姚氏誣陷我與賀良辰私相授受,要把楚月嫁給你的那天。”
“為什麼是那天?”謝蘭舟對這個重生的節點很是不滿,“就不能再往前一點嗎?”
“我倒是想。”楚煙說,“如果有可能,我寧願重新回到我母親生產的那天,我一定會保護好她,不讓姚氏害她性命。”
謝蘭舟怔怔一刻:“如果是那樣,你後來會選我嗎?”
楚煙:“……”
說了這麼多,他怎麼又繞回來了?
謝蘭舟說:“就算是重生到了被誣陷的那天,你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你為什麼非得選侯爺,你就不能先緩一緩,想辦法去向我求助嗎?”
楚煙:“……你確定?我向你求助,你會管我嗎?”
謝蘭舟啞然。
他還真不敢保證一定會管楚煙,說不準還會把楚煙當成彆有用心之人。
“可是,你可以纏著我呀!”謝蘭舟說,“你臉皮這麼厚,多纏我幾回,我興許就管你了。”
楚煙:“……我有把握嫁給你爹,為什麼要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厚著臉皮去纏你?”
謝蘭舟撇撇嘴:“得了吧,楚月死的時候說過,你就是看不上我,認為我是壞人,不值得托付,才選侯爺的,你就是對我有偏見。”
楚煙:“……我們能不討論這個問題嗎,這個問題毫無意義。”
怎麼會毫無意義呢?
謝蘭舟心酸地想,他因此錯過了她兩世,怎麼會毫無意義呢?
他很想擺擺手,瀟灑地說一聲算了。
可因為那個人是楚煙,他做不到那樣瀟灑。
楚煙見他神情落寞,主動轉移話題:“蘭舟,你想不想知道,你上輩子是什麼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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