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南梔就開始準備晚飯了。
她打算做一桌好菜招待清羨。
中午的時候她已經跟小姨說好了,晚上帶清羨過來吃飯。
她知道的時間太晚了,下午去副食品商店,肉差不多都賣完了。
隻有四兩瘦肉沒人要,她花了一毛八分錢又搭了票買下。
“季流年……”睡在床上的喬靈迷迷糊糊,帶著灼痛咕噥了一句。
我安慰自己說路旭東他懶得談情說愛,所以我們這樣的狀態挺好的,偶爾他也會跟我牽牽手,甚至還會攬我的肩,雖然都僅限於去婆婆那邊或者陪我回娘家的時候。
陸戰隊通過派到各個船上參與剿滅海盜還有進山剿滅野人山寨的行動鍛煉現在配合上更加像一隻軍隊,戰鬥力也比第一次打仗進步了很多。
一拳下去,玻璃罐體應聲而破,郝宇伸手抱起蕙桐,飛了起來,避免被罐體中的不明液體沾染到,當他想要揮手去接從罐子裡掉出來的孩童時,突然猛地一閃身,退到了幾丈開外。
一句話到了嘴邊,忽然卡在了喉嚨裡不上不下,她半張著嘴,臉上掛著兩行眼淚,緊咬著下唇像在隱忍著什麼,按捺著什麼。
無精打采地打道回府,早上放下去燉的雞湯已經好了,我加了點鹽巴調味,這才拿過保溫桶裝好,然後興衝衝地趕去醫院。
周遊氣得不行,明明就十幾米的距離,可就是趕不上。這種觸手可及的感覺,真的是讓人非常厭煩。
“你心裡有數!”我毫不示弱地把話扔出去,回頭瞟了她一眼,揮手就甩開了被她拉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