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會陸懷喜對她厭惡至極,他直接讓餘氏自己選,要麼去跪祠堂,要是不想做鎮國將軍府的人,那便回餘家去吧。
這麼多年,她可了解眼前這個男人,平時不管事那是圖個安逸,真惹惱了他,他能把你吊起來。
最後,一眾人散去,餘氏不得已哭哭啼啼的去了祠堂。
陸昶回去換官服,還要趕去當值。林詩詩拉住他,想給他的傷口再好好包紮一下。
“無妨的,一點小傷。”
“大爺,你昨晚一夜沒睡,今天能不能告個假。”
他昨天晚上是硬生生泡冷水,把體內燥熱排出去的。
“不必擔心,是我大意,昨晚倒是連累你了。”
“怪不得大爺,在自家跟自己的父親一起用膳,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隻能說,有些人實在太齷齪。”林詩詩道。
陸昶聽得心頭暖洋洋的,昨天得虧她處置得當。
他沒讓林詩詩重新包紮,但讓她幫著自己換好官服,說有事不能耽擱,急匆匆的就走了。
等他走了,林詩詩也累了,吩咐丫鬟看好門戶,自己躺去補覺了。
沈玉嬌昨晚被陸旭折騰一晚,一早起來,才知道是被下了藥,氣得臉都黑了。陸旭更是沒臉出門,在屋裡黑著臉躲了一天。
當然,也有好消息,就是她要和林詩詩一起掌家了。
她的貼身丫鬟聽畫琢磨著道:
“二奶奶,咱們要不要去祠堂看望一下夫人。”
“看什麼看,她有什麼好看的。”
沈玉嬌一臉黑。這個婆母也太無用了,不僅無用,還很無恥。。
她是長嫂,以後又是宗子夫人,自己在這個府上,豈不是處處要被她壓一頭。
可她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商賈人家的女兒,她撐得起將軍府的門麵?
沈玉嬌越想越不高興。
餘氏連著在祠堂跪了兩天,陸旭看不過去,到陸懷喜跟前求了兩次情,陸懷喜才同意讓她回去。
餘氏這個年紀,哪裡經得起這般折磨,膝蓋都腫了,是找了個粗壯丫鬟把她背回去的,一路上鬼哭狼嚎,罵這個沒良心,那個沒良心。
陸珊珊去芙蓉院看望餘氏,見餘氏躺在床上不能動,一時半會下不了地,話到嘴邊欲言又止。
第二天一早,她帶著紅雀出門,紅雀以為陸珊珊終於想通了,願意出去走走了,高高興興的替她梳妝,攙著她出府。
可出門沒多遠,陸珊珊就讓她下馬車去打聽王寂川的住處。
“小姐,可使不得,您不能再去找他了。夫人要是知道,會怪罪的。”
紅雀嚇了一跳,不願意下車。
陸珊珊伸手擰住她的胳膊肉,罵道:
“小蹄子,也敢管我的事,你去還是不去。”
紅雀忍著痛,點了點頭,不情不願的下去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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