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皺著眉,似乎在擔憂她的親事。
“我才不要嫁人。”周瑾捂住自己的耳朵。
很快,馬車就來到了他們下榻的地方,陸昶已經下馬在前麵等著。
周瑾抬頭看了看,是朝廷專門接待外地官員的行館。
“昶哥哥,今天不去軍營嗎?”
“就住這裡吧。這裡條件好一點。”陸昶笑著道。
“陸統領,您先回吧,我都說不用相送。”周興下了馬車。
“無妨。”
行館裡早有服務的人員出來迎接。
“昶哥哥,你不住這裡嗎?”周瑾焦急的問道。
“你昶哥哥家裡還有娘子在等著,這幾天一直陪著我們,他回去該……咳咳……”
陸昶沒有言語。
周瑾哀怨的看著陸昶,周興一把拉住她,將她扯了進去。
等兩人的身影不見了,陸昶翻身上馬,飛奔著往鎮國將軍府的方向而去。
林詩詩從皇宮回來之後,玖兒和張媽媽正商議為府上置辦年貨以及莊子上的事情,忙得不亦樂乎。下午鋪子裡幾個掌櫃都過來了,林詩詩以東家的身份出現,當著他們的麵把契書拿出來,宣誓了主權。之後,便讓他們有事與張媽媽和玖兒商量,遇到不能定奪的事,她自會出麵。
她走後,張媽媽與玖兒便開始與掌櫃對賬,並商量明年的生意。
喜兒捏著一張單子過來,說是後院的采買嬤嬤去布莊裁了幾百米的棉布,幾十斤棉花,給府裡趕做冬衣,林詩詩拿過單子一看,上麵寫得很是簡單,隻有兩項:布料銀子:220兩,棉花銀子:16兩,總計236兩。
林詩詩皺眉,對喜兒道:“喜兒,如果是你當家,這樣的單子,你會把銀子支付出去嗎?”
喜兒隻識得一些簡單的字,這單子簡單,她便也認識。
她搖搖頭,道:“不會吧。這麼多的銀子,我會過去看一看她買的東西,可能還會跑到布鋪打聽一下價格。”
林詩詩欣慰的點頭,喜兒是個很質樸的性子,但並不笨。
以後事務這麼多,玖兒和張媽媽忙不過來,喜兒總是要分擔一些的,見她可用,便提點道:
“你說得對。你讓這個婆子重新做一張單子過來,把貨物的明細,布店的名字,單尺的價格,經手的夥計名字,一一寫在上麵,我抽空會去對賬。”
喜兒依言去了,過了一會兒,她又捏著這張單子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她有些氣餒的道:“大奶奶,王婆子說她記性不好,忘記具體的名目了。不願意寫。”
果然負責采買的,都是最老奸巨猾的。
“你去把柳姨娘給我喊過來,我有話問她。”林詩詩吩咐,她先捋一捋王婆子的底細。
柳姨娘很快就過來了,她穿得樸素,跟以往的風格恍若兩人,也瘦了一些,臉上不悲不喜。
林詩詩記得,這個柳姨娘進府也有五六年了,年近30,一無所出,但一直得陸懷喜的寵愛,直到宋姨娘入府。
自從陸懷喜納了宋姨娘,她就深居簡出,林詩詩甚少看見她,就跟府裡另一個羅姨娘一樣,成了隱形人,但好歹羅姨娘的女兒陸圓圓時不時會在府裡活動,提示著府裡還有這麼個人。
林詩詩給她指坐,開門見山的說是想找她打聽一些府裡的事情。
柳姨娘配合的道:“大奶奶救過我一命,隻要我知道的,自不會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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