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詩看了信的內容,也很是生氣,你一個有家室的人,天天約人家小姑娘,太壞了。
“這信就不要告知周瑾了,明天我去這裡會會楊武,看他有什麼好說的。”
林詩詩讓春雨把信燒了。
第二天,按照楊武約定的時間,林詩詩帶著喜兒,頭上帶著一個帷帽,提前到了茶館等楊武。
楊武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裙裝的女子,頭戴灰色帷帽,正襟危坐的在那裡等他。邊上站的,不是綠意,而是另一個丫鬟喜兒。
楊武來得有些急,還在喘著粗氣,關上門以後就上前道:“瑾兒,是我來了。”
林詩詩垂下頭,肩膀也耷拉下來,看起來有些沮喪,但並沒有摘下帷帽。
喜兒擋在旁邊道:“楊大人,你有什麼事快說吧,我們時間很緊,馬上就要離開。”
“哦,我知道。瑾兒,你真的要走,不是說喜歡在京城嗎?你走了,我該怎麼辦,以後想你了,我怎麼找你。不行,我不能放你回去。”
林詩詩十指彎起,漸漸攥緊了拳頭,無恥之徒,她真想給他一巴掌。
“瑾兒,我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明白,這麼多年,我從來沒對一個女子這樣動過心,你能留下來嗎?”
楊武懇求道。
林詩詩怒不可遏,忽的一下揭下帷帽,怒視這楊武。
“你……怎麼會是你……你什麼意思?”楊武又驚又怒又膽怯。
林詩詩一拳拍在桌子上,怒道:
“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楊姑爺,我倒想問問你,你府上有明媒正娶的娘子,有沒有名分的通房,誰給你這麼厚的臉,來在這裡胡言亂語。就你剛才那一番話,要是被外麵的人聽了去,你就是回了周瑾的一生。你口口聲聲說你真心的,你有什麼資格?”
楊武被林詩詩罵了個狗血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諾諾的道:
“我,……我真的是真心的。我為了她,做什麼都願意。”他垂著頭,都快哭了。
林詩詩冷哼,道:“真心喜歡一個人,就不會把她至於難堪的境地,自己的屁股都沒擦乾淨,哪裡來的自信給彆人幸福。我勸你就此打住,路歸路橋歸橋,否則,不管是周將軍還是我夫君,要你的命都不是難事。”
言儘於此,林詩詩氣呼呼的帶著丫鬟走了。
隻留下楊武呆若木雞,半天才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從裡麵走出來。
林詩詩回到府上沒多久,周瑾也從宮裡回來了,看起來很是高興,原來,是皇上給她封了一個縣主之位。
“嫂子,明天朝廷的人就過來頒布冊封的聖旨,你可要幫我接洽。”
“這個自然,這麼大的喜事,我很高興為你操勞。你回了西北,你兄長定然也會十分高興的,這一趟沒白來。”
周瑾點點頭,笑容裡隱藏一絲落寞。
林詩詩隻裝作沒有看見,跟她說的都是祝福的,勉勵的話。
晚上陸昶回來,林詩詩忍了忍,沒有把楊武的放肆講給他,陸昶這個性子,若是知道了,免不了楊武又要挨一頓打。
隻要他莫再過來糾纏周瑾,林詩詩也不想把事做得太絕。
“榮貴妃的妹妹和堂兄今天進宮麵聖了,以後你入宮,也能看見她妹妹。”陸昶突然道。
林詩詩聞言,倒沒有意外,那天榮貴妃就說了此事。
“妾聽榮貴妃說,她的堂兄進京,是有差事的,不知道領了個什麼差事?”林詩詩有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