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們點點頭,一個個的還在想哪裡出漏子了。
之後,林詩詩又帶著林南南出去了幾趟,餘氏都是等她出門了,才後知後覺。
“詩詩,我不是跟你說,你以後出去會友,帶著珊珊一起嗎,你為什麼故意不帶她?”
餘氏在一次林詩詩回來的時候,在前院堵住她。
林詩詩也不生氣,故意道:“母親,過幾天我要進宮,珊珊要去嗎?”
“你……”
餘氏見林詩詩徹底靠不住,自己便開始自己活動起來,給彆人的請帖,署名都是:鎮國公母親餘氏。
林詩詩知道以後,恨不得呸她,這不要臉的。
你坑害陸昶的時候,怎麼就那麼惡毒。
但餘氏還真以這個身份,開始擴寬了自己的人脈,許多她早先費力夠不到的人家,也願意給她一個出席的名額,她帶著陸珊珊就去,對外言必稱陸珊珊是府上唯一的嫡女,兩個哥哥對她都極為疼愛。
還說之前陸珊珊在忠勤伯府受了不少委屈,陸昶看不過去了,把楊武打了兩頓。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跟一些事情也對得上,很多人便信以為真。
自從陸昶發達以後,陸懷喜這個父親,在外麵的宴請更是多得不可開交,他可是陸昶實至名歸的的父親,三教九流的都來巴結他,忙得他都沒時間寵幸府裡的姨娘了。
林詩詩皺眉,如此下去,就算陸昶在心裡跟這些人分得清清楚的,也沒用啊。外麵的人,誰那麼清楚你家的情況。
她跟陸昶談過這些事,陸昶對他父親也沒什麼辦法,說會叫個暗衛跟著他,不作出出格的事情就行。至於餘氏,他是十分厭惡的,但他堂堂一個男人,不恥於去對付一個婦人。
“娘子,若她讓你困擾,我派人給她喝點啞藥。”陸昶問林詩詩。
林詩詩噗嗤笑了,道,那倒不必,我知道你也不想做這樣的事。
陸昶的態度很明確,他與陸懷喜是父子,與陸珊珊有血緣,隻要對方沒有觸碰到他,他不打算用狠厲的手段。但餘氏,他是真無所謂的。
陸珊珊想了想,光讓餘氏閉嘴也沒有用啊,得讓外麵的人知道,陸昶是不買這些人的單的,誰想依靠攀附餘氏、陸懷喜之流來靠近陸昶,門都沒有。
林詩詩把張媽媽、玖兒、春雨都叫了過來,湊在一起商議這件事,如何才能讓這一家人停止對大爺的吸血。
“大奶奶,讓我過去罵去,罵她個三天三夜,跟她們把關係鬨僵,我看誰還敢搭理芙蓉院的人。”春雨向來都是最簡單直接。
“你這潑婦罵街,掉的是大爺大奶奶的麵子。”玖兒第一個不同意。
“那怎麼辦啊,要切斷關係,還有什麼文明有禮的辦法?”春雨迷糊的道。
張媽媽擰了擰眉,倒是可以用林詩詩的母親來做文章,但相關的人都死了,下手的陸文銘也死了。並且,家醜外揚,對於現在的林詩詩的身份而言,也不合適。
“大奶奶,要不,我給夫人吃點神魂顛倒的補藥,這樣,她也就沒那精力去外麵鑽營了。”
春雨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這次,大家都沒有說話。
“你那水平,研製出來的東西成嗎?”
林詩詩問道。
“救人的藥我沒把握,但這害人的東西,肯定沒問題。”春雨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