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饒了奴婢吧,這些事都是夫人安排的,奴婢也是聽命行事。奴婢家裡還有個兒子,奴婢不能永生不見啊。”茉莉哭求道。
林詩詩剛剛做了母親,對於這種母子分離,就有些心軟,她正猶豫間,茉莉叩頭道:
“大奶奶,奴婢還知道一樁事,大奶奶還記得芙蓉院著火的事情嗎?這件事也是夫人找人做的,本來要燒的是老夫人的院子。夫人當時並未告知奴婢此事,她隻讓奴婢在老夫人的院子前麵擺上三盆菊花。奴婢感念老夫人寬宏大量,擔心夫人又有壞主意,趁夜把菊花移到了夫人住的芙蓉院門前。當夜發生火災,奴婢才明白了夫人的居心,那三盆菊花定然是給縱火之人留下的記號。但老夫人還是死了,奴婢擔心夫人事後要滅口,奴婢因此才逃了。”
林詩詩和玖兒聞言,都驚呆了。
許多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瞬間都清晰了。
怪不得芙蓉院會著火,原來如此。
隻可惜老夫人當時過於掛念陸懷喜的安危,被氣死了。
林詩詩攥緊拳頭,這個餘氏,還有幫凶莊嬤嬤,著實可惡。
林詩詩看了看眼前的茉莉,她也不是什麼無辜的,但眼下還得留著。
“茉莉,我明白了,不過,你還是得去莊子上,你如果回家,會有人去找你麻煩的額,去莊子上先躲一躲。你家裡那邊,就先不用操心了。”
“大奶奶,那奴婢以後還能回去嗎?”
“等事情過了一會再說。你在莊子上可要聽話,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陸珊珊還等著陸懷喜能帶來什麼好消息呢,結果陸懷喜斥了她一頓,說你大嫂處事,比你有分寸。
她再想問出什麼來,那是一句沒有。
“珊珊,既然已經跟永定侯府在商議親事,你就把精力放在上麵,其餘的閒事不要去管。”陸懷喜見她追根究底,不高興的道。
要不是這個女兒還能嫁入永定侯府,估計今天還要把她罵一通。
陸珊珊無奈,隻能先回了珊瑚院。
可沈玉嬌哪裡肯放過她,很快就跟過來了,問她什麼時候處理莊嬤嬤。
“珊珊,二嫂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劉姣雲的事情幫你辦妥了,你要是言而無信,可彆怪二嫂翻臉。”
“二嫂,瞧你說的,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隻是事情不儘如人意。”
說著,陸珊珊把茉莉的事情講了,也不知道林詩詩為什麼就要包庇了茉莉。
沈玉嬌聽了,皺眉道:“那如此說來,就沒有其它辦法了?你可是信誓旦旦的答應我的。”
陸珊珊看著沈玉嬌不善的眼神,心裡也有些慌。想了想,豁出去道:
“二嫂,莊嬤嬤確實做過許多陰私的事情,但一是無人指證,二呢,都跟母親相關,扯出來,最後都會有損二哥的名聲。我剛剛想到了一個法子,眼下我就要出嫁,我跟父親求情,讓他允了讓莊嬤嬤跟著我一起去永定侯府,你看這樣可好?”
沈玉嬌想了想,這樣自然可以,她所求的,就是莊嬤嬤不要在南院了。
“你父親會答應?”
“應該會,莊嬤嬤本來小時候就照顧過我,又是我母親身邊的人,我現在身邊沒一個得力的人,我想父親會同意的。莊嬤嬤的賣身契,是府上少數幾個在父親手裡的,等過幾天,侯府來送聘禮,我借機跟父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