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意冷森森的笑著,突然道:“我真是好生羨慕陸大人,陸大人家的娘子又軟又香,可惜我隻是在她從海寧回京的途上一親芳澤,那一夜真是讓人思念至今呢,她有沒有跟你告狀啊?”
“你……”陸昶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衫。
那布料顯然粗糙,竟然直接破了。
存意哈哈哈瘋狂笑著,氣都快笑沒了。
“本王將她從客棧掠走,她竟然沒有告訴你,她被本王壓在身下,哈哈哈哈……”
陸昶將他一把提起,重重的甩在地上,存意頓時蔫了,但嘴角仍然是掛著一抹陰私的笑。
“把他關起來。”陸昶吩咐。
存意被拖走了。
陸昶頓時沒有心情再去管張太後的事情。
他心裡不知道為何有些緊張,他細細回想,林詩詩自從海寧回來以後,她跟自己說的話。她當時說的是,她的母親餘玥瑤在寧王手上受過罪,記恨在心,想要為母親而報仇。
他當時還覺得奇怪,怎麼之前餘玥瑤在京城的時候從來沒提過,卻要在離開京城這麼久,突然想報複寧王。
他派過去的護衛跟他彙報了一路上的情況,並無意外,但有兩個護衛曾提到,有一晚上在客棧,似乎有些異樣,但並未出事。
他立馬把那晚上護衛在林詩詩身邊的人喊了過來。
幾個護衛見他臉色陰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能又重新回憶當時的情形,有人說聽到了一點響聲,但很快就消失了。好幾個人說自己好像有一瞬失去了知覺……
陸昶心裡一個咯噔,晚上若是中了彆人的毒,昏睡過去,就是這個反應,自己醒過來後,隻會覺得剛才有一瞬間的失神。
他讓這些人都下去,自己臉色沉沉的坐在椅子上。
他以為,從峽穀地下相處的幾天,他與林詩詩之間,已經敞開了心扉。
他告訴了她所有成長中的過往,自己的心結,甚至說了,等林詩詩生了孩子,他要帶她去他母親的老家,去給他的母親崔氏上墳。
而林詩詩也說了她成親前後的事情,她的恐懼與擔憂……
他以為,他們已經心意相通,再無隱瞞。
他以為,她已經百分百信賴自己,不管何事,應該毫無保留的告訴自己。
她要是受了委屈,受了傷害,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自己,讓自己去給她伸張正義。
可是她,並未對此事說過隻言片語。
到底是存意的存心挑撥,還是林詩詩的刻意隱瞞?
他心裡燃燒著一把火。
外麵有大臣求見,他一聲不吭,沒人敢打擾他。
“我有事外出,送過來的折子先放著。”他吩咐。
說完,他疾步如飛,頭也不回的出宮去了。
他騎上他的棗紅色汗血寶馬,飛馳起來,很快就到了鎮國公府門口。
看門的小廝哈著腰正要上前,陸昶卻突然調轉馬頭,雙腿一夾,很快不見了身影。
隻留下看門的一臉疑惑。
陸昶策馬飛奔,在京城的大道上像一道閃電。
惹得路上的行人紛紛駐足,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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