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指……惡鬼血清嗎？”
袁朗給出的回答，讓蔣乾一下就聯想到，之前薑澤峰交給自己使用的那管黑色的粘稠液體。
“和惡鬼血清沒有關係，這些事情不是你需要了解的，你隻要明白，不要小覷了民國時代的靈異手段。”
此時，秦明打斷了蔣乾的話，這些東西，規定上來說，蔣乾是無權過問的。
“好的，我明白了。”
從秦明的語氣態度和臉色變化，蔣乾知道自己根本不夠級彆接觸這種秘密。
所以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詢問下去。
“王明陽副部長，他駕馭厲鬼的狀態，和你們這一代馭鬼者是不同。”
回到討論話題，秦明繼續向蔣乾普及這位總部的副部長。
因為三天後，在他升任山城執法隊長的時候，王明陽按照規定，是要出席參加蔣乾的就職儀式。
所以讓他提前熟悉一下，免得最後兩眼一抹黑，啥也不清楚。
“有什麼不同？”
“他比你們能活，而且，身體不會出現被馭鬼侵蝕的狀態！”
“您的意思是，他和普通人一樣，擁有正常的情緒和身體機能變化？”
話音說完，蔣乾雙目圓瞪，滿臉不可思議，他似乎猜到了一個可怕的答案。
“不錯，他駕馭厲鬼，身體不會出現屍斑腐爛發黑等等各種問題，精神也不會像你們一樣，很容易就被厲鬼影響……”
喝完杯子裡的茶水，把杯子放在茶盤後，秦明身體往後靠在了椅子上：
“不管如何動用靈異的能力，他都不會出現厲鬼複蘇的情況。”
“靠……我今天算是真的開了眼界。”
再次成功駕馭人皮鬼後，蔣乾能展示出不少消失的情感，此時忍不住呼出一口氣：
“我就知道，能坐上總部的副部長位置的，沒兩把刷子，屁股還真坐不穩。”
“秦院士，那為什麼會有這麼變態的馭鬼方式存在？”
“你想知道為什麼？”
“當然。”
點點頭，蔣乾發出感歎：“如此變態的馭鬼手段，誰不好奇？”
秦明思索片刻，隨後給出了答案：
“具體細節，除了王明陽，其他人也是一知半解，不過據我所知，他的鬼是前三代，一代一代遺留下來的。”
“什麼意思？院士，我沒聽明白……”
“簡單來說，以王明陽為主，他的父親，曾祖父，還有高祖父，以及他們的原配妻子，都成為了王明陽駕馭的鬼！”
“您的……意思是……王部長，駕馭了六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