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嗤笑一聲:“一個童生郎而已,以主子不要的功績,都比他強。
即便中了狀元,也不是一個好的,就顧家那些貪婪的,也是個魚肉百姓的貪官,不以為懼。”
“嗬嗬,要是這樣,就讓他到此為止吧,彆白白浪費名額了。”
“趙叔,這個不用咱們操心,他們自己就會把自己一點點斷送。
等那個童生郎考秀才時,就會有人查訪上三代。彆忘了,主子開荒、服徭役、兵役和退伍的記錄,鎮上,縣裡都有記錄。
他們如今已經把主子以頂撞長輩不孝為名,逐出宗族,這個可是要有人暗訪的……”
接下來的話,不用風明說,趙玉明也明白。
二少爺這舉動高明,看來他也是個有成算的,看來國公大人瞎操心了。
……
東方瑾看著顧梅雨都有些頭疼了,這人怎麼如此蠢笨,還這麼厚顏無恥。
不等她說話,幾個書生背著背包走過來,領頭的人就是馬文才。
那些人看到他們幾個,都主動讓開一條道。
馬文才看到他們極為激動,快步上前:“顧兄,瑾姐兒,你們怎麼在這裡?”
東方瑾扶額,這麼熱情可和昨天初見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們這是下課了?”
馬文才擺手:“今天是書院的休息日,我們湊一塊是想去四季書齋,那邊新來了一批新書。”
方世玉看到東方瑾,從斜挎包裡拿出一個本子,雙手遞過來,態度恭敬有禮:“瑾姐兒,昨天多有冒犯,這是小弟我送的薄禮,請你笑納。”
東方瑾看到本子,連忙擺手,據她了解,這個地方像這種本子,可是學子們的奢侈品,就跟現代那些人買的名牌包包,手表之類的一樣。
“快收起來,我要這東西沒用。再說,我都沒在意,趕緊收起來,你這正好用,我也用不到它是不是。”
心道,她空間有的是,當初她可是買了不少得力的4a紙、畫畫的專用紙和各種本子。
甚至都有5a大的皮麵橫條筆記本,那些都是給外公和宋斌爺爺準備的。因為他們不習慣用電腦,又經常在一起寫個小詩歌什麼,參加老年詩歌比賽。
所以她可是沒少去批發市場買,對了,她的倉庫還有不少彩筆,哪天給顧采薇拿出來用。
“瑾姐兒,我叫謝文科,我們五個是一組的。經常去縣衙猜字,我們幾個這些年也讚了不少字。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你看你能不能給咱們解惑。”
東方瑾一臉的疑惑不解:“你們猜字乾嘛?又不考試。”
“瑾姐兒,您就給我們解惑唄,我們不差錢,”馬文才一臉的正經,開始一副老學究的人模樣,但是說出的話又帶著點兒痞相。
說完,還拽著方世玉說:“這個方世玉,他家在縣裡開當鋪,鋪子在安陽府城,可以說是咱們濟州都有分號,不差錢兒。”
方世玉瞥他一眼:“瑾姐兒,馬文才家是開酒樓的,您要是看到平安酒樓,就是他家。”
說著,如同馬文才拽他一樣,把謝文科拽到東方瑾跟前:“這個是謝文科,他家是開茶莊,賢茗居,就是他家的。
這是劉伶醉,您一聽名字就知道,他家祖輩釀酒的,縣裡的青釀坊就是他家。”
馬文才見他這樣,也拽過一個小個子:“他叫郭玉明,他家賣瓷器的,有祖上傳下來的窯廠,縣裡的和興陶藝,就是他家的。”
東方瑾:“……”這是鬨哪樣?這友誼咋混的?古代也有損友?
這舉動,怎麼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她好懷念宋斌(男)、李白桐(男)、沈州洲(女)、蘇錦言(男)、蔣曉沛(男)、錢多多(女)幾人。
她們幾個可以說都是從小跟著爺奶或外公外婆長大的。
她和宋斌、蘇錦言、錢多多住一個大院,和其他人是在一個學區片……她們幾個就是這樣相互出賣著長大的。
顧城霖:“……”這是乾嘛?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
這個媳婦兒怎麼……算了,他還在呢?她還小,慢慢教育吧。
那些圍觀群眾一看到馬文才他們幾個,早就不說話了,有的甚至遠離了這裡。
再看,跟著顧梅雨的那個女子,早就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而顧梅雨呢?則是看著馬文才五個人跟打量貨物一樣,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看的東方瑾也是無語,這人是不是太直白了。
“我來金玉樓給我小閨女買首飾,你們等我一會兒。”
顧梅雨聽到她的話,可算又來了精神:“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男人。”
顧城霖見自己這個妹妹越來越不像話,對她失望透頂。
東方瑾,謔!這發育不全的,竟然給她戴這麼一頂大帽子?叔可忍,嬸兒不可忍!
看著她譏諷道:“我勾引男子?嗬嗬,我男人在身邊呢?我孩子也在身邊呢?
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姑娘,給自己留點德,免得嫁不出去。”
顧城霖在聽到東方瑾說的那句:我男人在身邊呢,心裡升起一絲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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