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暗自的給趙晚晚在白虎街買了所大宅子,又讓暗衛把那個與趙晚晚成親的男子殺了。
之後他就經常從暗道出去,和趙晚晚相見。
就在趙晚晚生產之日,趙滿滿也提前動了胎氣,提前生了。
隻是她難產,鄭泗瀚本想讓趙滿滿在生產中出意外去了,之後迎娶趙晚晚進門。
奈何,趙晚晚比她姐早一步生下孩子,就因血崩當場咽氣去了。
這邊鄭泗瀚剛要動手時,從暗衛那裡知道這事兒後,就在趙滿滿剛生孩子昏迷之際。
讓暗衛把趙晚晚生的那個孩子抱過來,鄭泗瀚把兩個孩子掉了包。
而他換了孩子後,就帶著孩子來到密室,親手殺死那個嬰兒的過程,都被鄭祿年小小的年紀看在眼裡。
奈何,到現在武國公夫人趙滿滿都不知道自己疼了大半輩子的兒子,不是她親生的。
“你……你這……逆子!”鄭泗瀚睜開眼,就看到鄭祿年扭曲的臉,還聽到這驚悚的話。
鄭祿年湊近他跟前,以他四目相對,眼裡全是冰冷的陰狠之色:“我逆子嗎?那你呢?給自己的父親我的親爺爺下慢性毒藥的你,我算是逆子嗎?”
“我長這麼大,可有忤逆過你?是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讓我乾什麼我都乾什麼?”
“你以為你給爺爺下藥他不知道?哈哈哈……他都知道。
知道他為什麼不拆穿你嗎?因為他說了,他寧願死在自己兒子手裡,也不想死在外人手裡。”
“知道為什麼他說這些話嗎?是因為你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說他死後,你定能把他風光下葬。
你以為你所做的那些事兒,是不是以為沒人知道?不僅我知道,三弟也知道?”
“嗬嗬,你不知道吧?三弟喜歡他的親姐姐鄭鳳儀。
她鄭鳳儀生的那個野種就是他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鄭泗瀚聽了他的話,氣的直翻白眼,血順著嘴角向下流,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鄭鳳儀是趙滿滿生的,鄭祿豐是趙晚晚生的,都是他鄭泗瀚親生的。
鄭祿年蹲累了,索性盤腿坐在他跟前:“給你趕製龍袍的人還有人活著呢,我都養在莊子裡。”
說到這裡,鄭祿年俯身湊近鄭泗瀚耳邊,陰惻惻的說:“知道我為什麼不管我房裡的那些兒女嗎?
因為他們沒有一個是我的種,因為他們沒有一個姓鄭。
這裡空了,早知道有這一天,老子就會多拿些走,不過這些年老子拿的也夠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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