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二跟著說:“每天跟那些大臣們勾心鬥角玩心眼,天下太平還好。要是哪來一個災難什麼的,那些人就逼著主上寫罪己詔。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那些大臣一沒錢就哭窮,一哭窮,主上就得補了東牆拆西牆。
再有就是一連幾夜主上都不能寐,我也覺得那個龍椅真不是誰都能坐的。”
東方瑾:“……”那都是權力惹出來的。
不是說有了權利,就有了一切嗎?
沒有辦法,就有那麼一些人喜歡冒險,喜歡抱有僥幸心理。
不過龍二講的武國公府覆滅的故事,甚是得她歡心。
看著手裡的賞賜,看來她又得跑一趟皇宮了,她的如意界還有不少東西,那她就給盛德帝充盈一下國庫吧。
如意又蹦躂出來,沒好氣的說,【你還是省省吧,你沒聽見龍二說那個皇帝抄了不少家嗎,國庫現在肯定充盈。
還有外邊州府的那些官員,肯定還能抄上來不少,你就彆去錦上添花了。
那些東西,咱們留著幫助一些急用的人。】
東方瑾覺得也是,【也是哈,可不送些東西,我這心裡總有些不得勁兒,這銀票有十萬兩呢?】
可見這次抄家抄上來不少東西,不然盛德帝可沒有這麼大方。
【留著唄,這裡不還有兩個人嗎?上次你弄的那個綠豆和黃豆芽不是成功了嗎?讓他們拿著方子邀功去唄!
還有那豆腐肯定也做出來了,你寫好的製作豆乳的方子不早就準備好了嗎?
一並都給他們,這可比給皇帝充盈國庫還讓他高興。】
東方瑾聽著是這個理,但是把總覺得那裡不對勁,【你是摳門怕我用你的傳送珠吧?】
【哪有,再說咱手裡不是還有如意毯嗎?我是那小氣的人嗎?】
如意在空間看著那一乾坤袋的傳送珠,沒想到,如意界擴大,這珠子也跟著增加了不少,不過它可不能說。
不然以契主的性子,這夜裡還真就成了夜貓子了,有些事她能做,有些事做的過於頻繁,就是禍。
伴君如伴虎,身居高位的人,心思可不好揣測。
這個時間它還是壓製一下這個契主吧,不行就讓她練練功,可比瘋跑來的好。
龍二喝了一口茶:“我出來的時候,主上已經下旨,招帝師以前受武國公一黨迫害的那些門生們。
有的官複原職,有的給安排在朝中重要職位,還給了不少賠償。
主上說,今年過年宮裡要大辦宴席,也算是給那些人一些補償。”
東方瑾在心裡冷哼,這就是皇權時代,陰謀陽謀的,上位者都是裝著糊塗揣著明白。
時代不同呀,看待事情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