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懂,這些東西現在我喜歡,以後我媳婦也肯定喜歡。
我要都給她留著,她看到肯定非常開心。”
顧承澤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整天不學好,小小年紀就整天想著這些,不害臊!”
顧瑞澤嘟著小嘴,看向陸雲卿:“舅舅,難道小瑞說的不對嗎?”
陸雲卿聽著一大一小,一個成熟穩重,一個天真無邪,這讓他想起沈家兄弟了。
沈齊輝就如這個孩子一樣,有時候說話的語氣也一樣。
陸雲卿揉了揉顧瑞澤的頭,寵溺的說:“隻要小瑞覺得可行,就行,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吧。”
顧承澤麵色不悅:“舅舅,您不能這樣寵他。”
“好了,我們趕緊回家,舅舅時間緊迫。”
顧承澤見舅舅說到這裡,隻好無奈回應:“好!”
……
東方瑾和顧城霖出現在白虎街上,在夜色下,這條街道兩旁,每一家店鋪都貼著對聯、福字和掛著一盞盞紅燈籠。
暖黃色的微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仿佛無數閃爍的星辰落入人間。
街上還有不少人走動,但都是急匆匆的,看來都是趕著回家團聚。
有的商鋪還在門口放鞭炮,都是竹節做的那種,劈裡啪啦的還挺熱鬨。
東方瑾挽著顧城霖的胳膊,漫步走著,和那些人成了鮮明的對比。
“真是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京城的年就是不一樣,人多也熱鬨,靈安縣就沒有放炮的。”
“還是我媳婦兒有才華,”顧城霖拉著媳婦兒手往前走。
鞭炮裡要用到火藥,那是管製物,誰家買都得實名登記在冊,而且也是要限量的。
靈安縣那等小地方,除了縣衙,彆人家可不能放。
東方瑾甩開他的手,邁步向前:“邊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細,少在那裡揶揄我。
你要是能把唐詩三百首背下來,說不定比我還強呢。”
這老男人就是不識字,要是從小讀書,怕是早就成才了。
他的腦子可不笨,真要是個笨的,能把土雷研製出來?
顧城霖疾步上前,又拉起她的手,笑嗬嗬的說:“也是。”
“你……”
這家夥……
這臉皮!
真是近墨者黑,不懂謙虛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