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這裡不算是幾天,其實也沒有完全認完人的朱清穀現在反倒是給段德義說起了這裡的一些組織架構起來,時不時身邊的參讚會補充一些細節。
主要還是段德義在通過朱清穀說的話來了解她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以後的工作要如何對接展開。
段德義來到這裡,就知道他麵對可不單單是大唐。
朱清穀是一個比較隨和的人,大方向上當然是比較聽國家的,她的腦子是比之前稍微聰明了這麼一丁點,但不代表能夠比得過擁有這麼多顆聰明腦袋的智囊團。
再說了國家要做的事情,也就是她要做的事情,緊緊抱緊國家的大腿這也是她完成係統囑托的關鍵。
所以她和段德義的交流還是挺暢通的。
段德義還問了她一些關於組織架構的想法,朱清穀不是這方麵的人才。
“術業有專攻,我才幾歲?還沒有到精通一邊又精通另一邊的年紀,所以還是大家共勉吧!”
“朱同學很謙虛,希望我們共事愉快。”段德義笑嗬嗬的伸出了手。
朱清穀也稍微笑了一下,握了握段德義的手,對於段德義這個人有了更加多的認知,比如說笑麵虎什麼的。
接下來幾天,她對這個人有了更多的認知,是笑麵虎,還會給軟刀子,在和唐朝的官員針對某些條款的時候據理力爭,寸步不讓,很有一種韌勁。
而理事館的人也有了主心骨,各項事務都漸漸走上正途。
為了這裡的事宜,國內也開始轉移大筆資金過來,大約會有上千名相關的專家簽署了保密協議,加入了這一場時空墾荒當中。
隨時還會調配萬人以上或者數萬觀察通過的人穿越時空,前來建設。
不過建設也不是白建的,就像是援助非洲,我們也不是白援的。
要吃蜜糖,總要付出一些勞動。
而對於勤勞的華夏人來說,最不怕的就是勞動。
在這個過程當中,朱清穀又進行了一兩次的直播。
因為臨時時空門的能量用光了,這一兩次直播,是說一些地方風俗。
並且在這期間朱清穀開學了。
她有想過休學一年的想法,但是王夢夢和她說了一些事情之後,朱清穀才恍然大悟。
從上麵下到學校來的指令,無論是校長、院長還是輔導員都知道她被國家調派去某些秘密任務,隻要期末考試通過就可以了。
他們有些吃驚,但是並不敢問。
而同宿舍的三個舍友也簽了保密協議,禁止透露這件事情,為此她們還得到了保研資格。
其實她們也很糊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又不敢問,又有點想朱清穀。
朱清穀知道,從自己決定告訴國家方麵這件事情的時候,很多東西就會和以前的平凡生活脫鉤,但她覺得很慶幸,慶幸自己可以參與到這個偉大的進程當中去。
……
三月中旬,朱清穀感覺自己真的就是懵成蚊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