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緊急軍報:大股盜賊突襲邊城,城池告急!"
消息傳到京城,立刻引起軒然大波。這些盜賊來勢洶洶,而且行動異常有序,明顯是有備而來。
"召集六部九卿議事!"皇上下令。
朝會上,眾臣各抒己見。有的主張立即派兵增援,有的建議先行安撫。但林焱注意到,幾個重臣的表情很不自然。
"啟奏陛下。"林焱出列,"此事蹊蹺。"
"哦?"皇上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據報,盜賊行動有序,且裝備精良。這顯然不是普通的流寇。況且"他停頓了一下,"臣最近收到消息,說有人在暗中調動軍械。"
此言一出,殿上震動。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這些盜賊背後,必有朝中勢力支持。
"繼續說。"皇上眼中精光閃動。
"臣以為,當從三處著手:其一,立即派兵增援,穩定局勢。其二,嚴查軍需去向,看看這些年的軍械都流向何處。其三,派密探打探,看看這些盜賊到底是何來曆。"
這番建議切中要害。不但解決了眼前的危機,還能借機清查軍中的問題。
"準奏!"皇上立即采納了他的建議。
但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第二天就傳來消息:增援的軍隊在半路遭到伏擊!
"這就奇怪了。"林焱對蕭瑾說,"除非有人泄露了軍情,否則盜賊怎麼會知道增援部隊的行軍路線?"
"你是說"
"邊軍有內鬼!"
果然,經過調查發現:確實有將領在暗中與盜賊勾結。而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竟然查到了謝雲陽!
原來謝雲陽這些年在北方經營,暗中籠絡了不少邊將。這次的盜寇之亂,正是他一手策劃的。
"此事乾係重大!"皇上震怒,"命大理寺、都察院、兵部三司會審,徹查到底!"
於是新一輪大案開始了。那些與謝雲陽有來往的將領紛紛落馬。而通過他們,又查出了更多的問題。
比如有的將領暗中克扣軍餉,有的私自販賣軍械,更有甚者直接與敵人勾結。
"這就是邊患頻發的真正原因啊。"林焱感慨。
但更讓人震驚的是,這些將領背後還牽連出一批朝廷重臣。這些人平日裡貌似忠心,實則暗中狼狽為奸。
"查!"皇上再次震怒,"給我一個個查清楚!"
朝廷開始新一輪肅清。那些被牽連的官員不是被革職查辦,就是被流放邊疆。一時間,人人自危。
就在這時,邊境又傳來消息:盜賊撤退了!而且撤得很突然,似乎是收到了什麼指令。
"有意思。"林焱分析道,"這是有人看出形勢不妙,急忙收手啊。"
確實,隨著朝廷的調查深入,那些原本隱藏的問題都暴露出來。謝雲陽的計劃已經不可能得逞了。
但事情還沒完。就在盜賊撤退的第二天,忽然有將領主動請罪。說自己曾經收受過謝雲陽的好處,願意戴罪立功。
"這下熱鬨了。"林焱冷笑。這些將領顯然是看出形勢不妙,想搶先認罪求饒。
果然,隨後就有更多的人站出來檢舉揭發。通過他們的供詞,謝雲陽在北方的勢力網被徹底暴露。
"林大人。"影堂密探來報,"發現一個有趣的情況。那些主動認罪的將領,似乎都收到過某個人的暗示。"
"是誰?"
"據說是"密探壓低聲音,"太子的人。"
林焱恍然大悟。原來是太子在暗中運作,讓這些將領主動認罪。這樣既能立下功勞,又能借機清除二皇子在邊軍的勢力。
但他很快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因為緊接著,又有一批官員站出來作證。他們揭露的,卻是太子黨的問題。
"這是二皇子的反擊啊。"林焱對蕭瑾說,"既然太子要把水攪渾,那他就索性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確實,隨著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檢舉揭發,朝堂上的局勢變得更加複雜。幾乎每個重要的職位上,都有人被牽連進去。
"亂了亂了。"蕭瑾感慨。
但林焱卻看得明白:這正是皇上想要的結果。通過這場動亂,把所有潛藏的問題都暴露出來,然後一網打儘。
果然,朝廷很快就下了新政:整頓邊軍,改革軍製。重點是要切斷那些將領與朝臣之間的利益鏈。
這一政令可謂直指要害。那些靠軍需發財的官員,那些依仗軍權橫行的將領,都不得不收斂。
而林焱,則在這場風波中獲得了意外的收獲。因為他最早發現了盜賊背後的隱情,立了大功。
"這才是真正的考驗啊。"他對蕭瑾說,"殿試不過是開始,這些才是真正的較量。"
就在這時,忽見陳子規匆匆趕來:"林兄,出大事了!謝雲陽的人在北方集結,要造反!"
這個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讓整個京城都震動了。原來之前的盜寇之亂,不過是謝雲陽的試探。現在見事情敗露,他索性攤牌了。
"傳旨!"皇上立即下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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