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推行半年有餘,成效逐漸顯現。但反對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尤其是一些既得利益者,開始暗中聯手對抗。
"林大人,請看這份奏折。"蕭瑾急匆匆趕來。
林焱接過一看,臉色頓變。幾位重臣聯名上奏,說新政有違祖製,必須停止。而且署名的都是太子黨的人。
"終於等到他們出手了。"林焱冷笑。
確實,這段時間太子一派一直很安靜。原來是在等待時機,準備借機發難。
朝會上,吏部尚書第一個站出來發難:"陛下,新政雖好,但變革太快,恐怕會動搖國本。"
"正是。"戶部尚書附和,"尤其是鹽政改革,已經引起市場動蕩。不少商家叫苦連天。"
一個接一個,反對的聲音此起彼伏。這些人顯然事先串通好了,準備給改革派一記重擊。
"諸位愛卿。"皇上開口,"既然有意見,那就請林焱來解釋吧。"
林焱從容出列:"回陛下,臣倒想請教諸位大人。新政推行以來,吏治是否清明了?鹽價是否下降了?軍費是否減少了?"
這番反問讓那些大臣啞口無言。因為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成效,無可否認。
"某些人反對新政。"林焱繼續道,"不是因為改革不好,而是因為動了他們的利益。請問諸位,是一己之私重要,還是天下百姓重要?"
此言一出,滿堂震動。林焱這是在指責那些大臣隻顧私利。
"大膽!"吏部尚書拍案而起,"你這是在汙蔑朝廷重臣!"
"那請問尚書大人。"林焱不慌不忙,"自從新政推行以來,吏部選官清明了許多。為何這反而成了過錯?"
吏部尚書語塞。因為大家都知道,以前吏部選官充滿貓膩,他沒少從中牟利。
"諸位。"林焱環視朝堂,"新政推行以來,戶部稅收增加三成,軍費節省三成,鹽價下降兩成。這些都是實打實的數字。難道這也有錯?"
這番話說得在場官員無言以對。那些本想趁機發難的人,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就在這時,王明月帶來一個重要消息:江南鹽商密謀哄抬鹽價,意圖製造混亂!
"查!"皇上大怒,"給我嚴查!"
很快,案情就水落石出。原來是一些鹽商勾結地方官員,想要搞亂市場,借機打擊新政。
"諸位請看。"林焱拿出證據,"這些鹽商背後,都有某些人的影子。他們想通過製造混亂,來證明新政有問題。"
這個發現可謂致命一擊。因為那些鹽商供出的官員,大多都是太子黨的人。
"來人!"皇上震怒,"把涉案官員全都拿下!"
一場新的清洗開始了。那些暗中對抗新政的官員,不是被革職查辦,就是被調離重要崗位。
但事情還沒完。就在大家以為風波要過去時,又起了新的變故。
有人在街頭散布謠言,說新政是在禍國殃民。有的說鹽政改革會讓鹽商破產,有的說軍需改革會削弱戰力,更有人說裁撤冗官會讓大批官員失業。
"林兄。"陳子規憂心忡忡,"這些謠言如果不處理,恐怕會影響軍心民心。"
"不急。"林焱胸有成竹,"讓他們再鬨幾天。"
果然,沒過多久,謠言的源頭就被找到了。那些散布謠言的人,都與太子府上有關。
"好啊。"林焱冷笑,"他們這是要逼我們出手。"
立刻派人收集證據,整理成冊。然後通過老太師遞交給皇上。
皇上看完證據,勃然大怒:"簡直是無法無天!居然敢煽動民變!"
於是一道旨意傳下:嚴懲造謠生事者,同時加快新政步伐。
這道旨意無異於是對太子黨的當頭一棒。他們原本想借機生事,沒想到反而坐實了自己的罪名。
但太子黨還不死心。這次他們換了一個策略:開始拉攏一些中立派大臣。
"林大人。"影堂密探來報,"最近太子府上宴請不斷,很多平時不表態的大臣都去了。"
"有意思。"林焱點頭,"看來他們打算集結力量,準備發起新一輪攻擊。"
立刻讓人去查那些大臣的底細。結果發現,這些人大多都在新政中受到了影響。有的親戚被裁撤了,有的生意受到衝擊。
"原來如此。"林焱明白了,"他們是想借這些人的不滿,來對抗新政。"
但他早有準備。之前推行改革時,就留了一手。那些被裁撤的官員,都得到了妥善安置。那些受影響的生意,也有補償方案。
"去告訴那些大臣。"他對影堂密探說,"就說朝廷已經準備了新的方案,可以照顧到他們的利益。"
這一手很巧妙。等於是把太子黨拉攏的對象又搶了回來。
果然,那些大臣很快就改變態度。他們發現與其跟著太子黨對抗新政,不如配合改革,還能得到補償。
"高!"蕭瑾讚歎,"這一手太高明了。"
但林焱知道,這不過是暫時的勝利。隻要新政繼續推行,阻力就會一直存在。
"備戰!"他對身邊的人說,"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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