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京城表麵上很平靜,隻是底下卻暗流洶湧。
安懷國使臣要求開放邊境的商路,而其他兩國也是同樣的要求。
皇宮內,皇上氣的將手裡的茶盞砸了出去。
“混賬!狼子野心!”
一旁的的總管太監連忙勸說道:“皇上,您消消氣,龍體重要!”
一旁的丞相說道:“皇上,看如今的情況,晉陽王恐怕早就和安懷國有勾結了。”
皇上歎氣,“是朕的錯,當初就不應該將他放回邊關!”
“皇上,這也是沒辦法,當初朝廷武將稀缺,再加上安懷國突然襲擊,也隻有晉陽王有帶兵的經驗。如今如果同意開放邊關互市,不僅安懷國會趁此機會壯大自己,晉陽王隻怕更加光明正大了;如果不同意,萬一安懷國出兵,隻怕就中了晉陽王的計了,他就會趁此向朝廷索要軍餉壯大自己。”
“難道不互市他就不會壯大嗎,這些年安懷國就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步步強大的!我竟不知有哪裡是越打越強的!”
皇上和丞相都知道,晉陽王肯定早就和安懷國有勾結,每次當皇上動了讓晉陽王回京的念頭,安懷國必定會侵擾邊疆。
漸漸的,晉陽王在邊疆站穩了腳跟,他也無可奈何。
丞相歎氣道:“可如今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聽到此處,皇上心中愁緒更多,於是說道:“那就先答應漠北,柔荑兩國互市,至於安懷國兵強馬壯的也不需要。”
“如此隻怕安懷國會起兵禍。”
皇上再三猶豫拿不定主意,又在朝上商量了好幾天,各種說法都有,不過最後還是同意了其他兩國的要求,與安懷國維持不變。
果然,各國使臣回去也才兩個來月,就傳來了安懷國侵擾邊疆的消息,與此同時,到達的還有晉陽王請求朝廷撥軍餉的表狀。
此消息一出,沈北淵眉頭皺的更深了,皇上防範著晉陽王,但同時對趙家更是忌憚,未雨綢繆,還是早做打算以防萬一。
得到消息的當天,他就找了徐氏。
“夫人,咱府上還有多餘的錢嗎?”
“夫君可是要用錢?”
“你派人去青州,在那裡買一些田產鋪子,或者讓嶽父和舅兄幫忙,畢竟他們對青州比較熟悉。”
徐氏聽了這話不禁問道:“可是要出什麼事?”
現在說這個隻會引起徐氏的恐慌,於是沈北淵隻說道:“未雨綢繆罷了你儘快安排。”
“年前嗎?是不是太急了?這會正是隆冬時節。”
“越快越好。”
“好,那我派人回一趟青州,讓我兄長幫咱留意著。”
“多謝夫人。”
徐氏辦事極為利落,很快便差人回了青州。
她並不是無知的婦人,近幾年盜匪越來越多,地方上也不太平,如今邊關還在打仗。所以自從得知夫君的打算在青州置產之後,她也慢慢將自己的一部分東西往青州轉移,還雇了鏢局和武夫一路護送,安全抵達,好在沒出什麼意外。
而安懷國的攻勢愈發猛烈,邊疆戰事吃緊。朝堂之上,主戰派與主和派爭執不休。
戶部尚書站出來說道:“皇上,國庫空虛,要是打仗恐怕一時錢糧都不足。”
皇上心煩意亂,看向丞相問道:“愛卿可有良策?”
丞相上前一步奏道:“陛下,臣以為一邊穩住晉陽王,先讓他繼續抵抗,一邊派遣使者前往安懷國商議。”皇上權衡利弊後采納了丞相的建議。
因為連日來的消息,讓沈羨之更加刻苦,他這邊除了日常讀書之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練武上,就連身邊的吉慶都被抓著陪練。
而徐氏打聽到城外的三十裡鋪有一個有名的鐵匠,是個打造武器的好手,還帶著沈羨之一起去了。
到了地方,與沈羨之想象的不一樣,門口有些冷清,方媽媽說道:“是這裡嗎?怎麼覺得有些冷清?”
徐氏說道:“就是這裡,我專門找人問了的,隻是聽說這人的脾氣古怪。”
方媽媽有些嫌棄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夫人,讓我們來就行了,您怎麼能和少爺親自來呢?”
沈羨之說道:“既然是我要用的,自然要親自看一看。”
徐氏說道:“你放心,下次我就不來了。”
鐵匠倒是好說話,沈羨之想打造一柄劍和一張弓,而且他的要求,對方全答應了。
誰知到日子之後,沈羨之帶著吉慶來取東西的時候才發現打造的和之前說的不一樣。
那鐵匠還說,沈羨之年紀尚輕,力氣有限,這把稍微短一些的劍正合適,它可是由精鐵打造,劍身雖然輕盈,卻鋒利無比。
鐵匠極力推銷,吉慶氣的罵道:“你就是金子打的也不行啊,夫人讓你打造什麼樣的,你就按照要求說的去打造,我們少爺現在是年齡小,可是以後是會長大的!”
誰知那鐵匠搖頭說道:“金子不行,太軟!”
這話將沈羨之好懸沒氣出好歹來,怪不得這裡的生意冷清呢,就這個脾氣,能好得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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