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袁大人將皇上的話奉行的十分徹底,更是借此打擊異己。
首當其衝的就是房大人和黎大人兩位,還有如今的戶部尚書,因為這幾個人不僅不將他放在眼裡,更是處處針對!如今有了機會,更不會放過。
牧堂齋——原本是一家書齋,京城裡有些少見的書都可以在這裡買到,當年更是讓眾人觀賞大儒許敬知的真跡書法,名聲響徹京城,此後來這的書生絡繹不絕,生意也很好。
煦和樓——京城最有名的酒樓,這裡除了可以欣賞的舞藝樂曲之外,飯菜更是一絕,而此地但凡有些家資的人都可以來。
可謠言彙聚之處,往往就是酒樓茶館,要麼是讀書人多的地方。
袁大人來了個突然襲擊,將傳謠之人抓了起來。其中就有房遠修和黎萬強以及戶部尚書的兒子,還有許多普通人。
三人聽說之後,差點將桌子拍個窟窿。
“混賬!小人行徑!”黎大人罵道。
“這時候罵有什麼用,還是趕緊想辦法將孩子弄出來吧!”房大人勸說道著。
“此人我還是了解一些的,最是睚眥必報,為了升官發財無所不用其極,他來我戶部任職之時,就是因為我阻攔過其揭發青州之事,便懷恨在心。如今得皇上恩寵,將他調回刑部任尚書一職,更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戶部尚書本來就不喜歡袁大人。
雖然是從底層出來,但為人沒有一點敦厚的樣子。最初在刑部任職因為太過狠辣,才被調到工部,一待就是很多年,然後又使了手段調到戶部,之後皇上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便將這種人提拔成刑部尚書。
黎大人說道:“此人是朝著咱們來的,想借此除掉咱們。”
房大人歎氣道:“如此情形,其他人隻怕還盼著推波助瀾呢,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聽了北淵兄的話,辭官回鄉。”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問過了我兒子了,他最是謹慎,這段時間京城謠言四起,並沒有參與其中。今日他和幾個朋友飲酒吃飯,突然有人提起謠言來,還主動過來與他們說。沒多久就有人來抓捕,那人也一溜煙不見了。”戶部尚書說道。
黎大人說道:“要是以前不過是罰沒些銀子,或者訓斥流放,如今不好說。”其他人也擔心自家兒子的性命。
幾人正說著話,就聽來人說有幾個大人朝中的大臣也來了。進來一問才知道,情況與他們一樣,都是兒子被抓進去了。
次日,本來是要上朝的。皇上也許想到了上朝會發生的情況,於是罷朝,求見也不回應,根本見不著人。
刑部。
袁大人眼神狠戾。哼,原本他在底下的時候,可沒少受這些人的氣,如今正好報複。
沒一會兒,門口有人稟報。
“進來!”
那人進來之後頓時感受到一股子涼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大人,外麵來了好些大人要見您,下官們快攔不住了。”
袁大人將冰碗猛地放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然後用絲娟帕子擦了擦嘴,道:“廢物!攔住他們,就說本官不見!本官一向是依律行事,從無逾矩的。”
來人應了句是,然後恭敬的出去了。可心裡卻在吐槽:什麼東西!真是會擺譜,想當年沈大人任刑部尚書時,都沒他這麼享受!不過是一個酷吏,走了狗屎運得了皇上的信任,否則怎麼可能當的了尚書!
袁大人才來刑部不久,這些人以前還都是他的上官,如今他的所作所為又怎麼可能讓這些人服他,況且這裡哪一方勢力的人都有,不可能真心攔人,所以那個人出去沒多久,這些大人就闖了進去。
有人看到姓袁的這麼享受,而自己的兒子卻還在牢裡,並且受到這廝的刑罰,渾身是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翻冰鑒,打翻吃的冰碗和各色水果。
“姓袁的,你還有臉吃!”一人罵道。
房大人看著對方一副已經拿捏了彆人的樣子,冷哼道:“袁大人,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我兒子還是被你冤枉的!”
戶部尚書瞥了一眼對方說道:“袁大人的譜還真大,見一麵都難,原以為在忙公務,沒成想卻在這裡享受,袁大人每年的俸祿幾何呀?如此靡費怕是支撐不起呀。”
袁大人絲毫不慌,朝著上麵拱了拱手,說道:“這都是皇上昨兒賞的,下本官也是感念皇恩不敢不認真辦差。”這就是在炫耀,你們見不到皇上,可是他可以。
黎大人說道:“既然如此,那可就彆怪我等!哼!”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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