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純歎了口氣,“你這還是防著皇上啊……”
“這不是有你在嗎。”秦慕甫說。
“你倒挺會用人!我說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約我出來郊遊?本少爺這一腔深情,終究是錯付了!”
晏安正想嘴賤吐槽一句,外麵侍衛來找,晏安聽了首尾,又稟告秦慕甫:
“殿下,若弋傳來消息,言姑娘去月湖邊釣魚了,五殿下隨後也跟了過去。”
霍純聞言一酸,“若弋堂堂一個暗衛,現在成了小醫女的丫鬟嗎?怎麼連這點小事也要通稟?”
秦慕甫難得地睜開了眼睛。
“你去看看。”
霍純看著這明顯是針對自己的眼神,不可置信:“誰?你不是說我吧?”
“女試賀喜宴上,她誤食合歡香,就是秦慕修將她藏在了他的彆院,我不清楚他的目的,你去看著些。”
“哎喲,我這……”霍純捂著心口,一副堵得不行的樣子,“前腳我才說你不會為了個女人行為出格,後腳你就跟我擱這兒爭風吃醋是吧?你你你……”
“快去,她行為大膽,你去看住她。”
霍純:“……”
言蘿月性子靜,待秦慕甫休息後,便拿了根釣竿去了月湖邊。
若弋一直跟在她身旁,因為上回水月巷遇險差點害她廢了胳膊,言蘿月再不敢說出讓她歇著的話,無論做什麼都任由她跟著。
兩個人都不說話,隻有暖陽映著釣竿靜靜地垂在水麵上。
“言大夫可有什麼收獲嗎?”
言蘿月轉頭,看到一主一仆兩人正拿著釣竿立在草叢間,明媚的陽光倒映在水中又反射在他們身上,言蘿月隻覺得草叢間的人白得發光。
來人正是五皇子秦慕修和他的隨從傅曉。
言蘿月起身行了一禮,抬手指了指身邊的竹簍。
秦慕修走上前提了提,“謔!還不少!沒想到言大夫如此擅長釣魚?”
“以前在鄴城山時,經常和師兄一起去釣魚。”
言蘿月說話間,秦慕修已找到合適的位置拋出了釣線,一麵找了石頭坐下一麵說:
“我也喜歡釣魚,但是魚不喜歡我,通常一整天都沒有什麼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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