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周仲之事,霍純剛走出暖閣,就被晏安一把薅走了。
“霍小少爺,打聽到沒?”
“我說你堂堂一個王府的侍衛長,怎能如此八卦呢?”
“我這也是為了多了解主子,更好的為主子做事啊!”
晏安說著開始委屈巴巴,“霍小少爺,你不知道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不易,若是不知道主子心思,揣摩不到主子意思,又怎麼能得到主子的器重呢!”
晏安說得自己差點流淚,霍純一副我信你個邪的表情。
“你就是八卦!”
“嘿嘿,霍小少爺,您就成全了小的吧!我家殿下到底怎麼說?”
霍純見他變臉如此之快,丟給他一個大白眼!
“沒怎麼說,我沒問。”
“為何?”
“因為我覺得實在無趣!”
其實是不敢吧!晏安內心獨白。
“阿甫不是那樣的人,若他真的與這個小醫女之間有什麼,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不聞不問的,以他的性格,定會給人家一個名分。”
晏安並不認同,“畫眉也沒有名分呐。”
“也許他和畫眉之間就沒什麼!”
“不可能!”晏安一口回絕,口氣非常肯定,“這一點我很確定,那晚可是殿下讓畫眉留下的!”
“留下就一定得發生什麼嗎?”
“可自那之後,府裡下人稱畫眉為姑娘,殿下也沒說什麼。”
稱之為姑娘,就是有通房丫頭之名了。
隻不過殿下並未就此事表過態,所以畫眉到底有沒有伺候過主子,無人知曉。
不過晏安一直對此深信不疑!
“那後來沒多久,畫眉不是被送去蘭敦山了嘛!”
“所以,殿下不會也像對待畫眉那樣,不想認賬吧?”
霍純上來給了晏安一個栗子,疼得晏安哇哇叫。
“阿甫多正直一人,除了對紀藍辛留了情,這麼多年身邊哪有任何女子?如今倒被你這個貼身侍衛說成這樣!”
晏安委屈地捂著頭,“我也是為言姑娘擔心嘛。”
“你多為自己擔心吧!綁匪幕後主使查出來了?”
“沒有。”
晏安表情訕訕的,“武橡已經在著手抓捕西山一帶的流寇了,探春宴綁人的匪首已經抓到,可根據那匪首提供的畫像,我派人查了杜府家中男丁,並沒有長相相似的,殿下說明日進宮一趟。”